老人的精神這幾好了很多。
“我也在此處休整了好幾了,謝謝您這些的款待。我該去找神聖聯盟了。”
貝邦茲對老人道。
“年輕人,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加入聯盟嗎?”
“為了報仇!”
貝邦茲吼了出來。
“為了報仇?個人恩怨還是?”
“殺父之仇!”
貝邦茲眼眶裏的淚水快要溢出來了。
“殺父之仇。好男兒,那是不共戴之仇,必報無疑!”
老人輕拍著貝邦茲的肩頭道。
“你要走我也就不強留了,你隻要繼續朝著東走,拿著我的這封信,到時交給聯盟的人,他們一定會收下你的。”
“啊?老人家您是?”
“我是一個老人。其他的你就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了。再見了,年輕人。要為你的父親報仇啊。哈哈哈哈哈哈。”
貝邦茲深深的給老人鞠了一躬,朝著東方繼續前進。
前方的黑暗裏,一定隱匿著光明。
貝邦茲心想。
應該過去了有十幾了吧。
這些他的食物隻是那些海藻類和蕨類。
老人走的時候隻是了朝東走,這一路過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疑惑著。
突然被一塊突出的巨大石牆擋住了去路。
這塊石牆很明顯是人工修築的,高高聳立著,仰望上去看不見盡頭。
左右寬度也是一眼望不到邊際。
貝邦茲無奈,敲起了石牆。
“喂!有人嗎?”
他大聲喊了起來。
聲音在空曠的海域中傳播開來。
驚起周圍幾條雜魚亂竄跳。
“大清早的誰在外麵叫喊?”
“報告隊長,是一個年輕人。”
執勤的士兵通過貓眼看到了貝邦茲。
“先靜觀其變。”
海豹隊長道。
“是!”
周圍依舊是黑灰色的海水。
讓人倍感壓抑。
“喂!有人嗎?”
貝邦茲敲打著石牆又喊了一句。
依舊無人回應,就像荒涼的沙漠隻剩下自己。
算了,還是先向左邊走走,看能不能繞過這麵高牆把。
他調整好心態,為了減阻力,他將深藍色的長發束了起來,朝著左邊極速遊去。
貼著牆壁,飛馳而過。
幾個時過去了。
他的速度慢了下來,大概是‘油箱’裏沒油了。
這麵牆是魔鬼吧?怎麼沒有盡頭呢?貝邦茲一臉大問號。
先歇會兒,再想辦法吧。
“隊長,這個年輕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看他的架勢是要想辦法進來。“
一個嘍嘍兵道。
“嗯,現在還不確定是敵是友,大家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回去請示一下,看上麵怎麼。”
隊長對大家道。
“是。”
隊長消失在了黑灰色的水流深處。
“嘿!裏麵有人嗎?我這兒有一位老者給我的一封信,請你們一定要收留我啊!”
貝邦茲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會有人聽見嗎?
也許會吧。他想。
“那家夥在喊些啥啊?”
“管它呢,老大沒回來之前咱們隻要好好睡覺就是了。我先睡會兒,有事招呼我哈。”
大家把話那家夥痛扁了一頓。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各位大哥。”
他求饒著。
“老大讓我們盯著這家夥,我們還是盡好本分,不然老大回來可不好交差。”
海蝦兄弟道。
大家紛紛點頭讚同。
寂靜。
安靜。
整個海域連自己的呼吸都聽得那麼清楚。
轉眼間幾個時就過去了。
貝邦茲無力的坐在一塊礁石上麵。
難道是我走的方向錯了?不應該呀,我就是按照老者的方位前行的呀。
“隊長,您可終於回來了。我們可都一直盯著他呢,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讓他進來吧,上麵沒有是什麼理由,隻是放他進來就行了。”
“啊?我當初進來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簡單呀!這家夥是不是認識上麵什麼人呢?”
“閉嘴!做好自己的本職就好了。有時候知道太多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隊長比他們年長些,所以做起什麼事來都顯得異常保守和謹慎。很少,或者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因為什麼事而變得狂喜或者狂怒。
“是!是!是!隊長教訓我們都是為我們好。”
那個幾時前還嚷嚷著要睡覺的家夥,現在正在熱情的拍著隊長的馬屁呢。
“把暗門打開吧,畢竟他隻有一個人,開大門,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隊長聲音平緩的道。
“是!”
隻見幾個士兵向前走了幾步,打開了一個類似於開關的裝置。
石牆底部就開了一個大約有兩米高的門框。
貝邦茲嗯轉過頭來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每個人都麵無表情。
當然,他也是。
氣氛顯得異常沉悶。
“這是一位老者給我的信,麻煩你們這兒的長官看一下。”
5分鍾後,貝邦茲開口道。
“上麵已經吩咐過了,其他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
海豹隊長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沒有再多什麼。
“多謝通融。”
貝邦茲回禮答謝。
在此後的時光裏,他開始了解那個地方,並且融入這個集體成為其中的一員。
此間種種磨難,唯有經曆過的人才能懂得。
湧上心頭的大多是那些難以割舍的記憶。。
隻有在死亡的邊緣才能激發出對生的渴望。這條定律適用於每一個物種。
貝邦茲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因為他現在已經站在了神聖聯盟總基地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