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阿殤才回來,他去恐嚇一番老婦人,讓她不要去找清水麻煩,否則把她做的所有事抖出來,看她今後的日子還好不好過。
老婦人被嚇住了,連連說不敢再去找麻煩了,求著阿殤讓他別說出去。
阿殤讓她今後對清水好點,就不會說出去,否則……阿殤射過去一個眼神,就把老婦人嚇得瑟瑟發抖。
老婦人連忙對阿殤說她知道了,一定會對清水好,明天她就命人給清水安排最好的客房,還會對她賠禮道歉,說了一大堆好話,阿殤才滿意的離開了。
我對阿殤豎了大拇指,做得好,值得表揚。
阿殤說這一切也隻是想讓我開心,否則他才會不去管這等閑事,這樣的事,蕭艾就會去做,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
我會心一笑,知道他是為了我,他總是這樣遷就著我,所以才讓我沒有離開他的理由。
我問阿殤,明明老婦人可以直接把清水當婢女買進來,幹嘛要那麼麻煩的演那麼一出戲,自己給自己挖坑不是?
阿殤跟我解釋說萬府以前沒有現在這麼有錢,剛好又碰上萬思銘總是生病,那還有多餘的錢買清水,所以才會演那麼一出,讓萬老爺乖乖的掏了錢。
現在萬思銘知道清水是他姐姐,這比清水心悅其他人還要打擊他,畢竟清水不是他姐姐的,他尚可還有機會,現在怕是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這老天不僅給清水開了個玩笑,也給萬思銘開了個玩笑。
此時此夜難為情。
阿殤說萬思銘跑房間裏,自己喝悶酒,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嘴裏還一直說著不可能的話,怕他接著酒勁去找他母親,給他點了睡穴,現在睡死過去了。
明天早上起來,應該能清醒過來,他不是那麼莽撞的人,否則也不會給萬府發展如此宏大,所以不用操心他會去質問他母親,頂多大家都心照不宣。
不知道明天的菊花展是否能正常舉行,今晚的下人估計有的忙活了。
第二日雞剛剛啼鳴,門窗上就印上了下人來回走動的身影,看此情形萬思銘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他們今天不僅是菊花展,而且還擺上了流水席。
阿殤也已起床,手裏又是拿著兵書坐在那兒看,我側著身子看他,如此賞心悅目。
阿殤取笑我,讓我別口水流的能把自己漂走了。
這話說的我像個花癡一樣,我白了他一眼,我對他說,不讓我看,我看別人去,赫連穹也不錯啊,他身邊的那個季白也好啊,還有那個武林盟主,雖是沒見過,聽說也貌比潘安。
一陣風吹過,阿殤已然壓在我身上,兩隻手緊緊的被壓在被子下麵,他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他的三千墨發洋洋灑灑的散在我臉上,有些癢,還帶著皂角的清香。
我掙紮的想要起身,這個姿勢太過曖昧,我的臉色瞬間起了紅色。
阿殤居然說,我越掙紮,他越興奮,所以我要老實的話,他就不動嘴。
我問他要做什麼,說好不動我的,可別食言了。
阿殤邪笑的看著我,他問我,想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