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還有剛才的氣焰,我隻好說隻想看阿殤一個人,深怕惹得他不高興,他把我就地正法了,我又打不過他。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阿殤湊近我,眼看鼻尖就要挨著了。
我的心突突的跳個不停,臉紅如赤,連忙否認剛才什麼也沒說,大概是外麵人忙的太嘈雜了,他許是聽錯了。
他低著頭往我心髒的方向看去道:“你這跳的太快了。”他輕笑出聲。
我窘迫的嘟囔一句,還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沒事還湊那麼近,我心跳能不快速嗎。
他在我唇邊輕啄一下,拿手彈了我腦門,不客氣的說道:“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別的男人好,可不會再輕饒。”
我連忙點頭,下次一定不會在太歲頭上動土了,說話一定會注意。
阿殤對我說,不僅說話要注意,他還戳了戳我心髒的地方,說那裏也得要記住。
他在錯一分,就要戳到其他地方了,我臉紅似火燒,撇過頭,這氣氛實在是太過暖色了。
阿殤太過邪魅且又有人如玉的氣質,所以此時我不能看他,否則自己將會淪陷在他眼裏的流光中。
他起身後,讓我再睡會,時辰尚早,大多數人還沒來,我那還能睡的著,整個被子都被我弄的暖意洋洋。
我問他今日還會來許多人嗎?我覺得這山莊的人已經夠多了,雖然我都叫不出名字,而且都是一群糙漢子懂什麼賞花?
阿殤說今日會來一些達官顯貴家的夫人,或者是江湖門派中的女子。
我哦了一聲,原來是有女子的,我還以為就是一群糙漢子。
阿殤又彈我腦門,說我不動腦子,那些女子那能跟我比,我整日到處亂串,她們也隻是有大活動才會出門,否則就是呆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話明顯就是說我是個假小子,懶得搭理他,蒙上頭,睡覺。
天漸明,空氣清新,天氣晴朗。
等我們出門後,一切都擺放妥當,流水席放在了門外空曠之處,四周都讓人扯了紅綢。
走廊裏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菊花,每束菊花都讓人紮上了造型。
那盆鳳凰振羽被萬思銘放在了最高處,陽光照耀下,讓它更加像揮翅翱翔的鳳凰。
多少人都拜倒在它的美色中。
我們見著萬思銘時,他把自己拾掇的很幹淨,穿著玄色祥雲衣,即使如此也掩飾不了自己的悲痛,更甚是在看向自己母親時,那眼裏帶著不為人知的恨意。
清水被蕭艾牽著,她聞著香味,露出了久違了笑容。
老婦人倒是很聽話,給清水端茶遞水的,還問她有沒有缺什麼東西,她看著給添置上,給清水整的不知所措。
蕭艾讓老婦人離他們遠點,昨日跟今日兩種態度,能不惹人遐想,那些昨天的看客也是看的津津樂道,不知這老婦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我們過去給萬思銘互行一禮,他有些苦澀的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