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攤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條魚。
“我個人,很欣賞你的聰明才智。”蕭征一字一頓的說:“不過,你用在了不該用的人身上。”
他觸碰著她敏感而羞憤的身體,令她的胸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羞憤欲死。
艾米突然意識到此刻與蕭征鬥氣實在不智,最重要的是要澄清事實。
她強忍著喊:“聽我說,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可以解釋,她真的可以解釋。
就在這時,身上突然一痛,某個尖銳的東西倏地劃過。束縛身體的繩索根根斷裂,肌肉和血管突然得到鬆弛,血氣倒衝逆流,全身頓時湧起強烈的酸麻感。
這感覺……實在太TMD酸爽了!真想宰人!
她隻是悶哼了一聲,一切解釋被憋回了肚子。
“不要再說廢話。要麼交待出背後的主腦,要麼……”他沒有把話說完。
艾米卻聽到衣服“次啦”一聲撕裂。
下一刻,蕭征的嘴狠狠咬住了她的唇,整個人也覆上了她的身體,毫無憐惜地抓揉拉扯,重重地搓捏淩虐。艾米的身上很快出現了深深淺淺的痕跡,像白綢被扔進汙淖之中一樣讓人心痛。
“唔唔……唔唔……”被壓抑的悲鳴聲斷斷續續地在空中逃逸,呼吸都被他攫取,這是一種匪夷所思的窒息方式。
侮辱和損害像一把執行淩遲之刑的利刃,她的靈魂都在痛苦地哀鳴。
像是風暴中的一隻飄搖顛簸的小木船,無法掙紮,無能為力,似乎在下一刻就會傾覆。
她不甘心,她是冤枉的,她本來應該得到的不是這樣的待遇,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
最後關頭,他驟然停下,那種即將越界的姿勢帶著曖昧的威脅,卻是對一個女人非常有力的威脅。
“有什麼想說的?”縱然他在輕輕喘氣,說話時卻依然從容優雅,讓人感覺高高在上的他將以極其冷靜和輕蔑的方式完成男人對女人的強勢侵犯。
這種羞辱很容易令凡人顫抖。
艾米從牙齒縫中擠出一句話:“如果我說我是人妖,你信麼?”不能夠砍他一刀,能惡心死他也不錯。
蕭征一怔,竟下意識地側頭拉起她的裙子查看底褲。
艾米瞅準這個空擋,瞬間彈坐而起。
砰!
即便是蕭征,在全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撞了腦門,也不由得從艾米身上退開,晃了幾晃。
艾米則以前所未有的矯健身手跳下椅子。
不知地麵上堆了什麼,她腳踝一拐,歪著滾了下去,一路磕磕絆絆不知道碰到了一些什麼硬物。然而,身體什麼也感覺不到,像對疼痛免疫了似的。
她一把扯掉蒙眼布,向著光亮的地方衝過去。
手腕一緊,被另一隻手給纏住。
“過來!”
她無法控製地滾進了蕭征的懷中。他在她耳邊冷笑:“你以為能跑得出我的手心?”
她咬著唇甩頭一碰。
咚!
兩個腦袋撞在一塊兒,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蕭征晃晃腦袋,惱怒地罵道:“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