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便下意識纏滑上了她細長滑膩、手感極好的脖子,而後順勢往下遊動,直指那溝壑綿延的山丘。
她柔軟溫熱的身子輕輕顫抖,因為想要躲避的關係,從長脖到細肩扭出一條優美的弧線,讓人一下子想起優雅的貓咪。
“住手!”她貝齒咬唇驚聲喝著。
哦,還是一隻害羞的小貓咪?演技倒是一流,隻是這個手段用來對付他未免太拙劣了。
既然她想演戲……他忽然生出興味,想好好調教調教這隻不識時務的小貓咪。
他彎下腰,一口咬住她小小的耳垂。
艾米一驚,隨即咬牙切齒地罵:“混蛋!住在竹苑周圍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不能單憑何一鳴的片麵之詞定我的罪。”
蕭征開始吮吸她的耳,帶著幾分戲弄,好像在懶懶夏日裏舔舐著冰淇淋的孩子一般。艾米隻覺得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往左耳彙聚。
“你說得對,可是我還有鐵證。”
一瞬間,艾米腦子裏一片空白。
“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在我家裏留下了指紋。”蕭征的聲音輕輕的,仿佛拂麵的微風。
她卻似乎遭到了颶風的襲擊一般,強烈的恥辱感令腎上腺素狂飆,全身血液似乎都要炸開來——
“混蛋!我要殺了你!”
他仿佛得到了讚揚似的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聲音又陡然一轉:“你希望我繼續做呢,還是不希望呢?”
艾米抓狂得想要撞牆。
他實在太擅長撩撥女人了。
他本身是個很好看的男人,輪廓如雕刻家的鑿刻,額頭飽滿、鼻梁挺拔、下巴方闊,每一根線條、每一處棱角都透露著堅毅不屈的氣息。即便陷入沉睡之中,他身上也縈繞著歲月沉澱出的深沉味道。
從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看到他,都沒法不欣賞。即便他不是世界一流的白沙集團的總裁,也絕對可以在娛樂界縱橫捭闔。
他的花邊新聞三天就要刷新一次,名媛、明星、妙齡少女乃至雍容貴婦,是社交界有名的花花公子。
在這一方麵,她實在沒辦法不落入下風。
艾米壓抑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勉強答道:“不希望!”
“是麼?”他在她的敏感點上輕輕一彈,語氣輕佻而挑逗,“聽說女人說‘不’,其實想表達的是相反的意思。”
她的肌肉無法控製地抖動,肌膚深深地勒緊繩索裏,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乃至聲嘶力竭:“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你說我潛入你家裏,那你家周圍的監控有拍到我嗎?”
“必須承認,沒有捕捉到你的影像。”
艾米精神一振:“所以說……”
“但不代表你沒有做過。如果訓練有素,也不是沒可能避開監控和安保。”
她簡直要瘋了:“王八蛋,就是說你根本沒有直接證據,就把我綁架了,還濫用私刑?”
他卻突然打開了一道機關,她身下的椅子“哢嗒”響了一聲。
她毫無防備地仰倒下去,整個人完全攤平,衣衫半遮半掩的,露出誘人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