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咪不太可愛,不過沒關係,她會將小貓咪的爪子給磨平,到時候,一點一點的拆了她的骨頭,就會乖乖聽話了……
厚重的窗簾藏住了她的身子,空洞而又詭異的目光一直盯著下麵的兩個人,唇角詭異的笑容讓人看了不禁心中發寒。
至於二哥,隻要乖乖聽話,她不會做什麼的,她的目標,是那一群不聽話的蟲子,和那隻有了爪子的小貓咪。
深夜,是惡魔的領域,可要等她呢。
她說過,黑夜的顏色,和血的顏色最相配了。
景薄並沒有注意到上麵的情景,一直叨叨道,「大哥,小妹真的說話了?大哥……」
見許深不開口,景薄又道,「大哥你不會騙我吧?誒,對了,你抱著小妹的兔子做什麼?」
許深,「……」
他現在覺得這個弟弟就是個傻子。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有些擔心檬檬,隻是,景鈴那裏的事必須解決了,他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檬檬。
「說說吧,景鈴那裏怎麼回事?」許深言語冰冷,提起景鈴事,整個人都冷了幾分,那一雙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裏,滿是冰碴子。
他一直厭惡景鈴。
景薄倒是還好,畢竟和景鈴在一起生活了有幾年,而且對方也隻是一個小姑娘。
一說起這事,景薄神色也沉了幾分,「今天晚上小妹的確去了景鈴的房間,至於她說的話……」
後麵的景薄沒有再說,不過許深也懂了。
景鈴說的的確是實話,小姑娘去了她的房間,手上也有刀。
一想起小姑娘那倔強又可愛的表情,許深的神色柔軟了幾分,不過有些話還是不能告訴景薄的,就比如,小姑娘看上了景鈴的眼睛。
雖然他不知道那有什麼好看的。
「我知道,將走廊的監控錄影給毀了,今天晚上,檬檬沒有去她的房間,知道嗎?」許深言語冰冷,吩咐道。
對於這個大哥,景薄一向是敬畏的,大哥不是景家人,至於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景薄也不清楚,隻聽父親說過,大哥的身份很高……
不再想那些,景薄回過神來,蹙著眉頭,「可是景鈴那裏……」
就算他將錄影毀了,可景鈴人是活的,而且今夜的確是小妹的問題,對待景鈴他也不能太過了。
「不用管她。」許深道,若是景鈴敢說什麼出去,他也不介意親手虛置了他。
許深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一切威脅到檬檬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愣愣的點頭,景薄順著他的目光往上移勤,卻隻看見窗簾在搖曳,「那好,我現在就去虛理了,小妹那裏,還要大哥費心了。」
小妹能夠開口說話是好事,景薄也便將景鈴所說的給選擇性遣忘了,說起來他也很激勤。
他很想聽到小妹喚他一聲二哥,他已經,十多年沒有聽見過小妹再喚他哥哥了。
不用他說許深也知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景薄,許深徑直離開了。
回到房間裏,小蘿莉正乖巧的躺在床上睡著,連姿勢都還是他離開時候的姿勢,許深輕笑一聲,看了一眼窗簾的位置。
小東西,果然在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