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爵看著謝歡癲狂的模樣,若是剛才還沒有看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情有可原,可是現在他還看不懂,那就是腦子裏少根筋了。慌張無錯的看著謝歡的模樣,歎了一口氣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謝歡,隻能拿出絲帕慌亂的給謝歡擦眼淚,卻被謝歡一把推拒。
公卿憐看著謝歡這個樣子,心中有些不忍,隻覺得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愧疚感,走上前去,安慰道。
“謝歡,別難過,謝空城不過是一時氣話的。也許過個幾日,他就會沒事了的。”
謝歡看著公卿憐。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用袖子隨意的擦了擦臉,看著公卿憐開口平靜的說道。
“謝空城的性子,你恐怕比我都來的清楚,他向來便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我也不會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所以現在,才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可是你現在該怎麼辦?少了謝空城,這天下你恐怕是寸步難行啊!”公卿憐擔憂的望著謝歡,開口說道。
謝歡卻是一笑。看著公卿憐極為堅決的搖了搖頭,眉宇間已不見任何的失落。
“公卿姐姐,你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陪在謝空城的身邊,而不是在這裏做無用功。”
公卿憐的神色慘白,心中被未知的猜測唬住了心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謝歡卻是一笑,轉身看著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羅爵,開口道。
“羅爵,我們離開吧,你是我帶來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虧待了你。”
“走!這樣的地方我羅爵不待也罷。”
羅爵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股豪情壯誌的神色,毫不猶豫的跟著謝歡離開。
公卿憐呆愣愣的看著謝歡他們瀟灑的離去。許久才回過神來,苦澀一笑。歎道。
“是我太小看謝歡了,枉我心計一場,到頭來不過是落得這般的可憐地步。”
說罷,也不去找謝空城,慢慢走回自己的寢宮去了。
隻是這其中的苦楚,卻是隻有公卿憐一人明白。
參天的大樹直接掩蓋住了天色,隻有一點點些微的縫隙中,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天色,卻又始終都看不完全,謝歡靜靜的看著天空,嚴爵也一言不發地,坐在離謝歡十步遠的地方,時不時的挑挑自己麵前的篝火,翻烤著自己抓來的野兔。
陣陣肉香飄散,謝歡聞著這奇異的香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吃過飯,聞著肉香,肚子已經餓了,羅爵割下一塊剛剛烤熟的兔肉,便給謝歡遞了過來,謝歡沉默的接過,也不矜持,直接就吃了起來。
羅爵歎了口氣,看著眼神平淡無神的謝歡,開口勸道。
“謝空城那個男人,不愛也罷,這世界上好男人千千萬,沒了他還活不下去了?大不了我養你就是了。”說罷,羅爵更是冷哼一聲,示意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謝歡看著羅爵,沒有說話,等到吃完了野兔肉,到溪邊洗了洗手,抹抹嘴,看著嚴爵極為嚴肅的開口道。
“羅爵,你放心吧,既然你願意跟著我出來,我便不會虧待了你,雖然我不能給你什麼飛黃騰達的機會,但是我給你的,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謝歡說的極其的認真,羅爵一愣,心道謝歡再是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家罷了。再是厲害也隻能是嘴上說說罷了,哪裏能夠真的實現這樣的事情。
可是令羅爵沒有想到的是,謝歡接下來的舉動,完全就證明了她所言非虛。
謝歡從懷中拿出了一大把的銀票,其中夾雜著不少的房契地契,羅爵好奇的接過來翻看,越看就越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謝歡,倒抽了一口氣問道。
“謝歡,你哪裏得來的這麼多的地契銀兩?”
嚴爵極為的吃驚,這些房契地契,都是各國之中數得上名號的大酒樓,地契竟然在謝歡的手裏,那麼也就是說,謝歡是這些酒樓的幕後老板.......
“我自己謀劃來的,這些,現在都全部交給你經營。”
謝歡平靜的開口說道。嚴爵一愣,看著謝歡,驚訝的瞪大眼睛問道。
“什麼?謝歡!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瞪著這麼多值錢的東西,羅爵顯得極為的不敢置信,謝歡卻是平靜的抬眸,迎著嚴爵驚訝的目光認真的點頭開口道。
“恩,你沒有聽錯,這些東西,以後都交給你管理。”
“你要幹什麼?”嚴爵聽著謝歡的語氣,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下意識的抓住謝歡的手問道。
“沒什麼的。我會很好的。”
謝歡故作輕鬆的笑笑,看著嚴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