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媽媽見屋內突然站著個冷豔絕美的女人,先是吃驚的僵住動作,後聽到她說了這些話,剛想開口反駁,卻又被這個女人搶先堵住她的嘴。
“俞媽媽,你知道你現在這種作為,在皇宮被稱作什麼嗎?”盛雪乘機伏在俞媽媽耳邊道。樣子有些親昵,仿佛二人是個相識多年的親人一樣。
“什麼?”俞媽媽居然被她這舉動弄得一怔,有些不自然,嘴裏便下意識的順著問道。問完後悔異常。
“這叫逼……宮!”盛雪猛地收回剛才親近的動作,冷著臉,逼視著俞媽媽那張胖臉道。
俞媽媽聽了,臉上的橫肉跳動了一下,沉默半晌才道,“可這不是皇宮!”話末,轉身朝身後候著的幾個粗使婆子揮了揮手,幾個婆子立馬上前,圍住屋內冷豔絕美的人兒。
見她被圍住,俞媽媽嗤笑,“皇宮老奴不知,這華府老奴可知道的很。這裏老夫人說了算!”
本以為屋內的新姨娘聽了她的話,該嚇得麵色發白,跪地求饒了。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冷冷的笑出聲,“哼,俞媽媽呀,你年紀也不小了,怎的還如此蠢笨?華府是老夫人說了算。可也由不得你個奴才逾越身份吧?我到想要看看,你這個老奴逼死主子後,還如何在華府立足,如何在玄武國立足!”
話末,盛雪舉起手,頓時眾人一驚,看到她手裏捏著把剪刀,並且剪刀就對準自己的脖子,俞媽媽頓時嚇了一跳,口齒都開始不清,“你……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唬誰!”
“你們華府用個莫須有的罪過按在我身上,不但老夫人不親自來與我說話,還派了個老奴羞辱我,要趕我進荒宅,我如何服氣?還不如現在我就死了的好,到時候,我看你們如何和我父親交代,如何和大將軍交代!”盛雪話說的很激動,剪刀也離脖子近了些。她這麼做,無非是不想進荒宅。雖然沒有去過華府的荒宅,但也知道那裏不是好地方,一定和皇宮的冷宮一樣。一個妃子要是進了冷宮,可就豬狗不如,生不如死了。
俞媽媽咽了咽驚懼的口水,洋裝鎮定的看著新姨娘的表情,見她真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她想著新姨娘方才說的話,有些後怕,如果,新姨娘真的在這一刻自殺了,華府為了脫逃責任,肯定在第一時間,拉她這個奴仆定罪,到時候,大將軍追究起來,她死萬次都不夠……
想至此,俞媽媽緩和了語氣,朝新姨娘道,“三姨娘,有話好好說嘛,您先放下剪刀。奴婢這也是沒辦法,老夫人下的令,奴婢們做奴才的哪敢違背呢?”
盛雪聞言,心裏笑了,這個老奴,還真是油嘴滑舌。老夫人下令估計不假,可她乘機侮辱姨娘就更不假。現在居然都將責任推給老夫人。
“老夫人也下令讓你擅闖她兒媳婦的屋子?打她兒媳婦丫鬟的耳光?對兒媳婦出言不遜?還要逼死兒媳婦?我倒要看看,這個華府還有沒有王法!”說完,拿著剪刀對準脖子,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
俞媽媽被她這句話嚇得臉色煞白,趕忙在後麵追來道,“三姨娘,真的是老夫人下的令,讓奴婢們請你去荒宅的,說您與大爺命格不和,怕您與大爺犯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