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硯那雙眸子愈見幽深，盯著顧嬌嬌嬌的麵孔，不知道該作何想法。
看著那嬌容月貌，軟糯精致，不加做作的可愛模樣，還真不出嚇她的話。
君硯斂了斂眸子，“這畫上是一名女子。”
顧嬌嬌家又仔細的辨認了一番，兀自認真的點頭，“有點醜。”隨後抬頭看向君硯，似乎在問她這畫的到底是誰？
倒不是真這畫上的女子醜，隻是畫的醜。
現代的繪畫技術，幾乎能將人的模樣完完本本的複製下來，當然也有流傳下來的一些古代曆史文案中，也有一些古代女子的圖冊。
多半也像是皇帝畫的這樣。
君硯撇開了眸子，“不用管這畫上的是誰，你給朕收好就是了。”
君硯強硬的讓顧嬌嬌就收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子作畫，居然被她嫌棄醜？
顧嬌嬌嬌看了看畫上，有打量了起來，隨口的道：“進宮時嬤嬤給我看的那些畫，和這些畫好像畫的差不多。”
君硯一時沒有意會過來顧嬌嬌嬌的是什麼，可心神轉念，進宮時，嬤嬤給秀女看的畫冊能是什麼畫？
君硯幽幽的抬頭，氣息微沉，落在顧嬌嬌毫無察覺的嬌顏上。
有些…鬱結於胸口。
那教習侍寢承歡的畫冊，和他畫的能一樣嗎？
“放肆！”君硯沉著一張臉。
顧嬌嬌嬌抬頭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就突然放肆了？她就順嘴問了一句。
“皇上恕罪，嬪妾哪裏言行有失，還望皇上莫要怪罪。”
顧嬌嬌那雙清明透亮的眸子怎麼也不像是認錯的模樣，反而有些茫然和單純。
君硯見她這般模樣，偏過頭，冷聲開口，“嬤嬤給你看的圖冊乃閨房之事，和朕的畫怎能相比！”
顧嬌嬌兩眼茫然，難道不是一樣的嗎？“有什麼區別嗎？”
君硯的臉色再次漆黑，甚至有些慍怒。
顧嬌嬌眨著幹淨的眸子，毫無防備的道：“因為那個畫冊上是兩個人打架，你畫的是一個人？”
顧嬌嬌可是研究了不少曆史文案，嬤嬤給她看的那些圖冊，她以前也看過類似的，隻是不明白，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打架，為什麼脫光了衣服？
君硯這回徹底明白了。
這丫的壓根就不懂！
幽深冷寒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一晃而過，讓人捕捉不清，沉吟道：“那日嬤嬤講的，你可有聽懂？”
君硯似是試探。
顧嬌嬌眨了眨眸子，有些無辜，絲毫不心虛的道：“那日嬪妾專注於研究畫冊，過於沉迷，因而並沒有聽到嬤嬤講什麼。”
顧嬌嬌答的謹慎，這樣總該不會放肆了吧？
君硯的眸子深深淺淺的落在顧嬌嬌的身上，清淺的目光有些異樣，原本因著她拿圖冊和他的畫比較，生的鬱悶這一刻消失不見。
嘴角有著似有似無的笑容，伴著戲謔問道：“那你可研究出了什麼？”
顧嬌嬌嬌並未聽出皇帝的調侃，對於她來，她對於人類曆史的了解，僅僅限於曆史文案。
那時的末世人類已經極少，雖然喪屍已經逐漸生出人智，可難免出現意外。
而她的身死也源於意外，很多東西她也並不明白。
她接觸最多的就是研究控製喪屍。
那本畫冊她也並沒研究出什麼，“為什麼兩個人打架，卻不著衣縷。”以前她以為可能古代人不愛著衣，可是穿越過來之後，她發現這裏的人也穿衣服。
而且並沒有文案裏記載的那麼落後。
君硯斂下了深沉的眸子，將桌上的畫紙替顧嬌嬌收起來，“你若是想知道，朕以後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