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隻不過什麼(1 / 2)

覃煙掛了電話,某個還在莫名其妙的得意中的男人在她耳旁說:“突然覺得我很幸福。”

“……啊?”覃煙轉頭看他,由於兩人隔的距離太近,嘴唇就那麼毫無預兆的親到了他的臉頰上。

祁耀順勢把她扭過來抱住,回親了口她的麵頰,笑著說:“有一個可人的未婚妻,還有一個……善解人意的嶽母大人。”

“……”是她想多了嗎?為什麼覺得“善解人意”這個十分平常的成語,從他嘴裏說出來,突然就有了一點邪惡的味道。

嗯,肯定是她想多了,祁先生可是比一般人正經不止一點兩點的啊。怎麼可能會說輕挑的話。

既然決定不走了,覃煙便又把客廳收拾了一遍。最後提出了醫藥箱,把某個依舊在邊上站著看戲的男人拖過來,又給他身上的傷擦了一遍藥膏。

這感覺很熟悉,不過這次兩人的角色反過來了而已。記得她幫覃洛洗衣服故意摔倒那次,他也是像現在這樣,將她身上的傷都擦了一遍又一遍的藥膏,才會放心。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是會傳染到對方的習性的啊。

把他上半身的傷前前後後擦了個遍,覃煙剛準備收拾醫藥箱,擦藥期間,一直靜默不語的男人突然說了句:“其實,下身也受傷了了。”

“下身”二字,難免會讓人聯想到男性某個不純潔的生殖器官,所以覃煙的臉“刷”的就紅成了紅富士蘋果色。

瞪他一眼,嗔道:“不許耍流氓!”

麵容英俊秀致的男人十分的無辜,“我沒有耍流氓啊……嗯?你臉怎麼突然那麼紅,哪裏不舒服嗎?”頓了頓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難道……你思想不純潔了嗎?”

刷,臉又紅了一層,大概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祁先生不會耍流氓的,也不會言語不純潔的。

等他把褲子脫掉,覃煙才知道自己確實誤會了他,他大腿上也有不少劃傷。不過相對於他背上和胸前的,還要輕了不少。

將他下半身的傷也擦完了藥,覃煙從地上站了起來,卻突然被祁耀伸手環住了腰。她還沒緩過來,就突然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某個地方……

她剛才又沒點火好嗎?

難道隻是給他大腿上擦一下藥也會起反應?男人真是太……不矜持了。

覃煙想推開他脫身,但哪又爭得過他獨屬於男性最原始的力量,臉上的溫度還在發燙,“別鬧。”

“想要。”他抱緊了她一些,氣息不穩的說了兩個字,便找到了她的唇,瘋狂的吻了下來,頗有些急切。

“唔……”覃煙本來是想說些什麼阻止他的,但是卻根本來不及了。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覃煙都快缺氧了,但祁先生卻還是像吻不夠似的,還在繼續,並且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覃煙忍不住伸手想去抓住他胸前的襯衫,但手伸過去卻什麼都沒抓到,反而碰到了他的傷口。他唇上的動作停頓了下,輕輕吸了口冷氣,覃煙才想起來,他沒穿衣服。

“對不起。”她自責的道歉。

“沒事。”

於是這個纏綿悱惻的吻終於停止了。

但點起的火,卻依舊沒滅,著火的人覺得身上的傷根本就不足以礙事,但點火的人卻是怎麼都不肯再親近他了。

祁耀幽怨的看了她兩分鍾,準備去浴室用冷水解決,覃煙卻覺得他這樣的話。難免會把剛塗沒多久的藥衝洗掉,而且水進了傷口容易感染。所以怎麼也不肯讓他去洗。

“真的不能……呃……忍忍嗎?”她支支吾吾的問他。

“能倒是能,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

“對身體不好,所以……為了我們以後的‘性福’生活,你……幫我吧。”他眼裏帶了希冀的目光。

“……”好像是有聽說過,男人憋久了那個,是會早泄什麼的。

但一次的話,應該沒問題的吧?“你身上有傷,真的不能那個,你,你堅持兩天……等好了再……”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後緩緩放在了他的身下……抬眼,目光深沉幽黑的看著她,“可以嗎?”

兩人準備睡覺的時候,本來某人是又想圖謀之前的不軌的,但覃煙顧忌他身上的傷,未免他可能後半夜會不老實,也怕自己會睡相猙獰不小心踢到他。便主動搬去了客房睡,害得某男再次深深的幽怨了她一把。

“真狠心。”

大概是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從始至終都是再正經淡漠不過的,所以當他有某些類似於耍小脾氣的情緒時,覃煙都不太能適應他這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