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放開。”白羽掙紮著,又吵又鬧。
“說沒時間,就是在外邊跟別的女人鬼混,你對得起我嗎。”白羽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櫻也就任她無理取鬧。
“好啦,好來,我錯了,我們回去說,我送你回去。”櫻一遍擁著白羽,一遍哄著。就把沈清雅晾在一邊,到真像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三了。沈清雅也沒心情管他們的拉扯。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侍應略帶小心的問。
“小姐,請問您還需要用餐嗎?”
“用,為什麼不用。”沈清雅淺淡一笑,手插兜,一臉的傲慢。
明明隻有一個人,明明沒什麼胃口,沈清雅卻點了一桌子菜,一個人坐在來,心中想著一萬個不合算,,這裏的菜這麼貴,竟然還這麼難吃。沈清雅吃著,覺得臉頰刺痛,到衛生間鏡子一看,才發現一條刮痕,惡心的掛著血清,沈清雅輕輕一碰,真疼。死女人下手還挺狠,這玩意不會毀容吧。
“沈清雅,你真行,才幾個小時弄得自己一身傷。”沈清雅對著鏡子慢慢的說,鏡子中的她狼狽極了,脖子上捂著紗布,臉頰上帶著傷痕,隻是不知道這一臉死氣到底是哪裏來的。
盡管覺得難吃,沈清雅還是慢條斯理的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食物,頻頻引來身邊的行人咂舌,一是覺得這麼個吃法,得多少錢?二是覺得,這麼纖瘦的女人怎麼這麼能吃,三是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一個人吃飯?
沈清雅也顧不得周圍的種種目光,吃晚飯,結了帳,沈清雅一出來覺得光亮的刺眼,她回頭看著飯店的牌匾,她會記住這家餐廳,然後絕對不會來第二次,因為這裏的東西真他媽難吃。
沈清雅慢慢的度著步子,她似乎一點也不關心,也不在乎白羽和櫻怎麼解決這次的突發事件。她甚至想都不願意想,但又覺得很奇怪,這種情況不應該是幸災樂禍嗎?就是為什麼一丁點都高興不起來?
想了想,沈清雅還是開了機,尋思著,處理完這尊佛,興許櫻會找她,要是不找更好,但是還是要小心一點,如果櫻想找而找不到她,才真正的麻煩。不想招惹他,不想在跟他動一丁點腦筋,浪費。
就這麼沿著馬路一直走下去,沒有目的地,沈清雅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這種瞬間的白癡還挺煩的。走得累了,乏了,沈清雅脫下腳上的高跟鞋,一隻手拎著,放慢速度,不知不解又走到了中心公園,這地球還尼瑪真是圓的,無論從哪裏出發都會經過這個地方的一點,沈清雅在花壇邊坐下,把高跟鞋放在腳邊。
是夜,不知不覺已經暮色四合,沈清雅剛一坐下,突然周圍的街燈嗖的一下一股腦兒的亮了起來,沈清雅抬頭看了看,又低下頭,有什麼關係那?燈亮或不亮。
電話鈴突然想起來,沈清雅沒情緒的接聽電話,就聽見對麵隱忍低吼的聲音:“你在哪?”
嗬,變得真快,要不是白羽,沈清雅也不會知道櫻竟然也會講人話,盡管還是帶出一股兒遮不住的人渣味兒,而就算是那種溫言細語也是沈清雅未曾料及的。
“中心廣場。“沈清雅沒情緒的回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來興師問罪。即使整件事情真心跟她一丁點關係都沒有,這種處在食物鏈最低端的人總要承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指責和罪過,這是社會形態下必然的妥協,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