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別這樣……”張蓓荷被他壓在身下,雖然對他並不排斥,但江羽龍突然襲擊,讓她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她想掙脫江羽龍的擁抱,越掙紮,卻讓江羽龍越衝動,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話。
張蓓荷的雙唇被江羽龍雙唇緊密地包圍住,已經喊不出來了,在心跳加快的無意識中睜著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江羽龍看。當江羽龍用舌頭撬開張蓓荷雙唇後,張蓓荷就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江羽龍解開她的衣服,鬆開她後背的鈕扣與褲腰帶。
當江羽龍的手觸碰張蓓荷如雪般的肌膚時,眼睛裏看到她那對圓睜著的羞澀又不知所措的眼睛,理智告訴他:自己的仇人是張明國,不是張蓓荷,我不能這樣做!
他停住了手,嘴從她的唇上移開,並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服,遮擋住她那對讓他熱血澎湃的breas,並鬆開了她,仰躺在她的身旁。
他躺在床上看著花板,冷靜地又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江大福的兒子,有那麼重要嗎?
張蓓荷慢慢地從讓她窒息的感覺中回神過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衣服,把頭靠在江羽龍的臂彎裏,側身過去睜著她那雙大眼睛看著江羽龍那張俊臉,那張還帶著一些雪汙的臉。
她才發覺,他不僅臉上髒,頭發髒,他的身上也很髒。
張蓓荷像是一個疼愛自己兒子的媽媽一樣,對江羽龍:“你去洗洗,洗一下會清醒些。身上、臉上還很髒。我下樓去給你買一套衣服回來換,換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吃點東西。”
江羽龍轉過臉來,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張蓓荷的臉:“對不起。”
張蓓荷見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對他莞爾一笑:“噓!什麼對不起嘛。”
江羽龍將她再一次擁著,悄悄地在她耳旁:“我愛你,謝謝你!”
“我也愛你。”張蓓荷掙脫江羽龍的懷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聽話,先去洗洗,我下樓給你買套換洗的衣服去。”
“先別急,你陪我聊一會再去。”
“嗯,那我先收拾一下,不然我們這樣很奇怪呀。”
江羽龍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確實被自己折騰得衣不蔽體,對她點了點頭。
張蓓荷站起來,背過身去,伸手在背後把後背的扣子扣好,然後扣好被江羽龍解開的衣服與褲子。
江羽龍見她收拾差不多了,指了指自己的臂彎對她:“你也躺下來,跟剛才那樣。”
張蓓荷順從地在他身旁躺了下來,整個身體緊緊地貼著他。
江羽龍問:“陳香嫂子跟你了我的事,對吧?”
“她了一點點,什麼親子鑒定。”
江羽龍忽然問:“嗯。蓓蓓,我問問你,要是你爸是我的仇人,或者我爸是你的仇人,你我們要怎麼辦?”
“呸呸呸!你啥呢?”
“我隻是假如嘛。”
張蓓荷在江羽龍手臂上掐了一下,道:“這哪有假如啊!要有假如,他們還會安排我倆相親嗎?你豬啊。你媽媽跟我爸還是同學呢!”
“嗯。那你,我是不是江大福的兒子,有那麼重要嗎?”
“他們的親子鑒定,是不是弄錯了?”
“不管他錯沒錯,你,即使我不是他的兒子又怎麼樣?江大福至少撫養了我二十一年,還是我爸,你對不對。”
“那當然,生父不及養父大。”
“可是我為什麼今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呢?你是不是為了家產?”
張蓓荷真地問:“家產有那麼重要嗎?”
江羽龍笑了,自己現在還談什麼家產啊!
張蓓荷當然跟自己不一樣,一是女孩,二是她的父親張明國擁有青城鋼鐵,億萬富豪,比原來的江家富有得多,卻隻有她一個女兒,她自然不會想什麼家產啊,未來啊,以後除了夫家的家產之外,她父親張明國及母親餘美玲的遺產也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