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競技場的鬥士之後,楚遊換了一個更好的住處,但其實也隻是更好的囚牢而已。
即使在內中楚遊不必再戴著鐐銬,甚至還能沐浴,但厚重的石牆和粗壯的鐵欄,以及層層疊疊的守衛,還是將楚遊困在其中。
在這附近,還住著其他的鬥士,他們不像之前那個牢房的人,麵如死灰,而是一個個麵色狠厲,虎背熊腰,看見楚遊進來,都是不屑地笑,就這身板也能進來當鬥士?
楚遊也沒有過多理會這些人,反正遲早有一會在競技場上見到的,到時候自然能分一個高低。
不過,連贏五場就放人走?那個掌櫃的真的會有這麼好心?
楚遊半閉著眼,不管那個掌櫃的的會不會這麼好心,現在自己除了贏,也沒有別的辦法離開這重重的牢籠。
換了住處之後沒幾,楚遊便開始用梟王這個名號,參與第一場競技。
第一場對陣的鬥士,也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跟之前的梟王沒什麼兩樣,但就像競技場掌櫃過的,為了吸引更多的目光,他在比賽場上加入了更多新奇的東西。
就像此時楚遊腳下站著的競技場,就是一座浮在水上的浮台,而台下漆黑的深水中,不時有鱷魚遊走其中。
競技場的鬥士雖然沒有必死的要求,但這比鬥的場地,一個不慎,便要成為鱷魚的腹中餐了。
不過弄出這麼多新奇的花樣,看台上的客人卻仍然很稀少,因為這些人在競技場看鬥士比試,也都是看名氣的。
楚遊和自己對麵的那鬥士都是剛成為競技場鬥士的人,對於這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客人們自然是沒多少關注。
但沒多少關注,不意味著風險就會少,深水中都是餓了好幾的鱷魚,要是誰落下去了,看守們可不會因為看得人少就把人救上來。
在這浮台之上,想要保持平衡十分不易,對麵的鬥士是競技場專門培養出來的,對競技場的各種比賽場地都十分熟悉,所以剛上台就站穩了腳跟。
楚遊雖然有多年輕功做底子,但也很少直接站在這樣的場地上,所以在站上去的那一刻晃了晃身形。
不過一旦熟悉了這裏,楚遊想要站穩乃至移動就輕鬆多了,畢竟他的穿花步可不是吹的。
對麵的鬥士不知道這些,他以為楚遊跟他一樣也是競技場訓練出來的,看見楚遊還晃了一下才站穩,不由得更加蔑視眼前之人。
本事都沒學好,還敢出來比鬥,還是喂鱷魚去吧!
鬥士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大踏步的向著楚遊走來,在他的力道影響下,整個浮台頓時搖晃不止。
在鬥士看來,也許都不用他走到楚遊麵前,眼前這人就會因為浮台的搖晃自己掉下去,被鱷魚吞吃的隻剩骨頭。
但沒想到的是,楚遊身形跟隨著浮台一起搖晃,腳下卻像是有吸盤一樣,牢牢地“吸”住了浮台,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這樣的平衡能力,在一眾鬥士中都十分少見。
鬥士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詫異,但也沒往心裏去,都已經站上了這高台,除了把眼前之人丟進深水中,彰顯自己的實力,其他的,他都不需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