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蒼家老太看見福伯不住的自己悔恨。忍不住長歎了口氣。心想若是自己多嘴問一句，保不齊可以製止自己兒子接這趟鏢，可惜為時已晚。自己那兒子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你起來，莫要再拜了。”蒼家老太拉起福伯。“你我主仆一場，也一起生活了五十年餘，你比我大個虛歲，在我心裏你就同我兄長一般。”
福伯連連擺手，“老夫人，使不得呀。你是主，我是仆。怎麼能把我這個下賤人看成兄長呢！”
“我是就是，”蒼家老太，曆言正色道。
“世上哪有什麼上下等人，不都是娘生爹養的血肉之軀嗎。何必用那些稱呼作賤自己。”
福伯捏著袖子擦著濕潤的眼角，連連點頭稱是。
老夫人繼續道。
“如今，我兒尚不知生死。若是生還好，若是死了，這鏢局也就垮了。”
福伯和燦若要勸阻老夫人這喪氣話，老夫人抬手製止。
“你們也不必好聽的話安慰我了。剛才燦若也了河南府那樁命案駭人的狠。我不存什麼可以躲過一劫。隻慶幸蒼兒沒有娶妻生子，不然害另一家受累，稚兒也跟著受苦。”
老夫人這話時，燦若看見福伯欲言又止，斷定其中還有隱情，但此刻不好問，隻得等到之後再問。
“燦若，”老夫人轉頭叫他。“你自幼行走江湖。可知道這黑帖是哪的嗎？”
燦若搖搖頭，“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曾聽先師過江湖中有一古怪神秘的組織。據此組織有一批冷血殺手，且手段高超。在三年前的時候，有人還見過這黑帖。所以我懷疑，這黑帖是不是和那組織有聯係。或者就是那組織發的追殺令。”
“既然是江湖中的組織，怎麼會沒有半點信息呢？”老夫人不是很明白。“隻要它存在，且人數多得話。多少會了解著。”
“這就是這個組織的神秘之處。江湖上幾乎不會有人知道。就連先師都是從一個垂死人口裏得知有這麼個組織存在。但叫何名字卻無人知曉。隻道能進不能出，連屍首都不會留下。”
蒼家老夫人刀吸一口涼氣，她雖不知道這神秘組織有多恐怖，但是人壞起來能有多凶殘她是知道。
“這樣吧，福伯，你快些清點銀錢，將眾人遣散去。”
“老夫人——”福伯還想什麼，但見老夫人主意已定，隻得含淚退下。
“老夫人，敵人還未來，就這麼興師動眾未免不太好吧，這不是漲了他人誌氣，滅了自己威風嗎？”燦若歎息道。
“如果等他們來了，非得妄送了無辜性命才甘心嗎？”蒼家老太握著拳頭，“眾生都是命，豈能妄妄斷送。而且福伯做事能做的體麵的，保準不會讓他人踩低誌遠鏢局的。”
看著蒼家老太挺直的腰背和高昂的腦袋。頃刻間，燦若就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晚輩受教了。”完決定留在這裏，與老夫人共同抵禦敵人。
而福伯這邊也是手腳極快，不消半日，蒼家上下皆領了錢高高興興的離開。
燦若對此感到很奇怪，心想這人怎麼冷血至如此地步。
剛巧身邊有兩童從他身邊走過。隻聽到他們。
“今日告假，你打算去哪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