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李先生,我還有問題要問。”張大師朝李湧泉擺擺手。
“李先生,近期你的公司是不是遇到一些資金問題?”張大師拿起李湧泉的左手看了看手相。
“是啊——,公司機密,恕不能向大師詳訴。”李湧泉無奈的攤開手。
聽了李湧泉的話,一旁的二後生有些不理解:這些有錢人眼裏隻有錢,到這時候了,還有什麼財務秘密不能,兒子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財務秘密重要?
“哦,李先生不必詳訴,我明白了,現在我們要去現場看看。”張大師站起來就往外走。
雲梅睡的正香,二後生實在是不忍心叫醒她,可是事不宜遲,他還是上去推了一下雲梅,雲梅一咕嚕就爬起來了:“二後生,能走了?”雲梅看也沒看,就把二後生的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
“嗯,師父他們已經在外麵了。”二後生到處找鎖子準備鎖門,看了一圈也沒有鎖子。
“二後生,不用鎖門,我這裏的東西,沒人偷。”聽到師父喊他,他趕緊開門上了雲梅的車。坐在車上二後生想:師父咋知道是在找鎖子了?又一想:師父連李湧泉那麼多的家事都能算得出來,我這點兒心事算啥了
雲梅開著警車飛馳,二後生收回思緒問雲梅:“姐姐,你們破案卡在哪裏了?卡在哪裏我們就去哪。”
“沒想到老弟對破案還有研究。我簡單介紹一下案情:那晚,罪犯偷了一輛紅色雪福來轎車載著綁架來的孩,朝市外開,看到我的警車後,就是我往回送二後生那次,以為我是在攔截他,窮凶極惡的罪犯把我的車撞翻後向市外逃竄,警察一路追蹤發現罪犯的車過黃河大橋逃到了對麵的德汗塔拉山上,今我們加派了人力搜山終於在一個懸崖邊上發現了罪犯偷來的轎車,奇怪的是,車找到了,就是不見罪犯和孩子,我們動用了直升機、警犬,公安幹警把德汗塔拉山翻了個底朝,毫無收獲,罪犯好像人間蒸發了。”雲梅話的時候還在猛踩油門。
“會不會有直升飛機接應?”二後生問雲梅。
“我們聯係了海達市衛戍部隊,事發間段整個海達市區域就沒有不明飛機,要有根本逃不過部隊雷達的掃描。”雲梅的回答否定了二後生的猜想。張大師一路都沒話。
二後生今才佩服雲梅的開車技術,那晚上翻車是錯怪她了,這個北京吉普越野警車被雲梅開到了140邁。終於到了現場,雲梅亮了一下警官證,把守的警察就把他們四人放過了警戒線,見到了那輛罪犯看的車,的確是在一個很高的懸崖邊上,懸崖下麵並不是水,離黃河還有大約1公裏的路程。懸崖對麵就是市區,市區最高的建築也在懸崖底下,可見這個懸崖是夠高的了。
看了周圍的地形後,張大師又圍著那輛轎車轉悠。
“姐姐,黃河對麵圍起來的那片空地是啥單位的?”二後生發現這個懸崖正對的河對麵有一大片未開發的空地。於是就問雲梅。
沒想到李湧泉搶著;“那是我們公司開發的,就是因為這個地塊,讓我們公司——哎——”李湧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