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弄來了蜘蛛,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沙毒?”
“我沒有!”路玉辯解道,“我怎麼會讓他死的這麼舒服?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用他的心肝來祭奠我父母的亡靈!”
“你的計劃是什麼?”警長盯著他的眼睛,問。
路玉想了想,反正人也死了,告訴他們也無妨。“我在他的藏品上下了毒,他已經碰到了,這種毒,會讓他這輩子都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警員將屍體放了下來,進行屍檢。果然在屍體的手指上發現了有毒物質。現場的女眷多數都是沒見過這樣場景的深閨婦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有的被嚇到不出話來,有的已經開始嘔吐,還有的直接陷入了昏厥。
這時候,有警員從沙管家的房間裏搜出了新的證據。警長拿過來看,那是一張很久以前的病曆,是關於沙管家身體缺陷的病曆。
警長感歎道:“沒想到,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沙管家竟然會有這種遭遇,真是讓人唏噓啊。”
……
鮮一揚看了看時鍾,兩點五十。
沙管家麵無表情的坐在警長對麵,低著頭一句話也不。
“你和沙先生是什麼關係?”
“……”
“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警長十分自信的問他,因為對付這種人,他太有經驗了。
沙管家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的道:“沒錯,我的確是沙先生的哥哥。當年為了救他而被馬匹傷到了。那又如何?難道這就能證明是我害的他嗎?”
警長向他出示了新錄像的證據,直截了當的問:“今上午你到沙先生的書房做什麼?從錄像上看,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沙管家根本不在意他的所謂的證據,也是十分直接的回答:“沙先生讓我幫他上樓去拿鑰匙。”
警長還想追問下去,忽然有一個警員急匆匆的跑進來報告,是在海先生的房間裏找到了關於蜘蛛的東西。
這個所謂的東西,就是一個玻璃盒裝的透明的定位蜘蛛。
鮮一揚在客廳裏看到警員拿著這東西,心裏“咯噔”一下,隨即便強行冷靜,恢複了原樣。
雨相玄手裏的書到現在為止,一頁也沒有翻過。她隻是盯著書中的文字愣愣的出神,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下午三點整,海先生被大東門海公海島嶼秩序維護者——聯合警署逮捕,原因是謀害世界公海區域——大東門海富豪沙先生,動機是不滿沙先生和海夫人給他戴綠帽子。
證據,就是定位蜘蛛的屍體。
鮮一揚站在一旁聽著警長的辭,心裏一陣冷笑,這樣就草草結案了,真好。
然而海先生卻並不接受這樣的結果。他拒絕警署的逮捕,一路掙紮一路爭辯:“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沒有謀害沙毒!我是冤枉的!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正在糾纏之際,忽然,門外一名警員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報告:“警長,不好了,大長老到了。”
大長老?他來做什麼?
未及他細想,大長老就已經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