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尚思簡直又要被氣笑了,你喜歡男人不能說出去,怕別人恥笑,那你就別暗地裏做這些肮髒事兒啊。
一邊道貌岸然的裝作正人君子,治世明君,一邊暗地裏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真是沒臉沒皮的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靳燁見武尚思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也不在意,仍是一副興趣盎然的向武尚思展示著他為她打造的囚籠。
“小思,這地板都是精選的上好楠木一片片打磨,上蠟,最終製成的,冬暖夏涼,還有這些衣裳,都是我千辛萬苦搜尋各地的特色服裝,專門為你製作的,你快來看看,喜歡哪一件。”
“哦,對了,還有這個!”靳燁突然笑的有些詭異,從一邊的梳妝台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牛皮袋,袋子的封口處還鑲嵌了一顆碩大的翡翠。
隻見靳燁像是獻寶一般,緩緩的打開牛皮袋,從裏麵倒出來一條拇指粗的金色鎖鏈,看樣子一個是由黃金製成,鎖鏈約莫著有四米長,且每隔一小段就有一隻同樣的金色小鈴鐺,鈴鐺上麵還刻畫了各種各樣的精致花紋,鎖鏈的最前端是一個精致的項圈,項圈的深褐色的牛皮製成的,上麵點綴著各色的寶石,翡翠,在項圈的中央還有一隻銀色的小鈴鐺,上麵篆刻的花紋華美異常,卻又透著些古拙,看樣子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
武尚思一看到這鎖鏈,臉色就變了,一臉怒氣的問道:“靳燁,你這是什麼意思?”
靳燁對著鎖鏈,笑的極盡溫柔:“小思,這是我專門替你打造的,你帶上這個,就一輩子也逃不掉了,就可以一輩子都陪著我了。”
“看,它的長度剛剛好隻到房門口,以後你可以就坐在門口,看著我處理政事,批閱奏折,等我忙完了,便過來看你,如何?”靳燁滿含期待的看著武尚思,仿佛一個渴望玩具的孩子一般。
武尚思壓下心裏的惡心,冷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居然還有如此變態的嗜好啊,喜歡拿人當寵物對待?你想玩SM,小爺可沒有興致陪你!”
“愛死愛麼?那是何物?”靳燁疑惑的問道。
武尚思冷笑一聲,不再出聲回答。
靳燁見武尚思不願意說話,也不再多問些什麼,隻是拿著那鎖鏈,目光晦澀的看著武尚思。
武尚思此時正躺在那張大床上,身體雖然恢複了點力氣,但還是難以坐起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靳燁笑的一臉詭異的朝著自己走來。
“靳燁,你想幹嘛?”武尚思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小思,別怕,我們很快便能一直在一起了,來,朕為你戴上,這可是朕專門替你打造的。”靳燁語氣溫柔,仿佛對著甜蜜的戀人呢喃細語,又好似誘騙孩子的惡人。
武尚思想起來逃脫,偏偏身體酸軟的厲害,看著靳燁一步步走近,武尚思突然湧上來一股無力感。
恩祈,你在哪裏?鯉月,柳娘,白思,九兒,沈大哥,李大哥還有凝夜,你們快來啊……
誰都好。
可惜,武尚思一個人都沒有盼來,最終還是帶上了那象征著屈辱的鎖鏈。
靳燁將鎖鏈的一頭栓在床腳,另一頭帶在武尚思的脖子上,這才滿意的笑了笑,伸出手來,輕柔的撫摸著武尚思的臉,忽而湊近了臉龐。
武尚思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臉,簡直惡心的想吐,事實上她也確實吐了,彎腰俯身,吐了滿床的穢物。
靳燁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墨來,看著武尚思吐得天昏地暗的。
良久,武尚思這才抬起頭來,很是虛弱的說道:“哎呦,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早上出門都還是好好的呢,可能是這宮裏的空氣太過渾濁,惹得我身子不適,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我啊。”
靳燁本想發火,可見武尚思的臉色的確是一片蒼白,便暗暗壓下怒氣,扯出一抹笑來:“無礙,既然小思身體不適,朕便不帶你多逛逛了,今日就在這裏歇下吧。”
說完,便急匆匆的出門了,也許是怕那穢物汙了自己的鼻子。
“來人!去將裏麵打掃一番!”
武尚思冷眼瞧著,不多時便有宮人魚貫而入,一個個的卻隻是低著頭,絲毫不敢言語,更別說抬頭看武尚思一眼了,皆是認認真真的打掃著被武尚思弄髒的被褥,等換上了新的被褥,這些人才出門。
“等等,我想拉屎,你們帶我去茅房吧。”武尚思說道。
那些宮人似是為難了一瞬,便有一個看穿著品階一個高一點兒的太監恭恭敬敬的說道:“回稟公子,皇上又吩咐,您不能踏出這裏一步,奴才等下便拿了恭桶過來,伺候您如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