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田靠母救心愛女子(3 / 3)

蛇精聽得人聲,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擋我殺人。”

封田道:“人家一弱女子,你如何能動手,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

蛇精笑道:“你這凡人,真不知趣,我為妖族,她已稱得半仙,如何算得君子,又如何算得弱女子,若再敢擋我,我必將你倆一並活吞進腹中,叫你做我的下酒菜。”

封田見此番情景,不知害怕,更不知這妖獸與人有何不同,隻知曉這白蓮依姑娘在妖獸手中,若不救她,恐她性命難保,便道:“你若不放她,我豁了性命也必與你同歸於盡。”

蛇精道:“人與妖本該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敢擋我,那我就破了這規矩,教你知曉如何做得人?”

蛇精放下白蓮依,氣勢洶洶向封田竄來,口吐毒霧,向封田噴去,白蓮依叫道:“公子快逃。”封田區區一凡人,如何能逃,將毒霧吸入肺中,已暈倒在地,正當蛇精欲一口吞下封田,忽一道白光閃過,將蛇精打翻在地,白蓮依未看清她是何人,蛇精已吐了鮮血,喪了命。婦人走到封田身旁,道:“兒啊!為娘這就為你療傷。”罷,口吐一道仙氣,將封田醫活,封田叫道:“娘,您怎會出現在此,剛有蛇精出沒,不知傷著你沒有?”

陳貞答道:“兒啊!為娘平日裏吃齋打坐,又有仙家護佑,怎會被妖所傷。”

封田又道:“娘,那你看那姑娘傷勢如何?”

陳貞答道:“兒啊!那姑娘乃是半仙之軀,這蛇毒雖強,卻也不過損耗她半點仙氣,還取不得她性命。”

封田答道:“娘,兒這就放心了。”

陳貞又叫道:“來福,你別躲在林中了,出來。”

來福聽聞夫人喚他名字,才敢現身,見夫人將少爺抱在懷中,才知險境已過。

陳貞道:“來福,把少爺服侍好,我前去看看姑娘傷勢。”

罷,陳貞走到白蓮依身旁,白蓮依正右手捂住傷口,陳貞向白蓮依問道:“姑娘,你可否讓我看看你傷勢?”

白蓮依鬆了右手,攤開傷口,答道:“勞煩您了。”

陳貞看了一番白蓮依傷勢,見她左肩下有一道牙印,對她使出一道仙氣,輸入體內,傷口蹦出黑血來,道:“姑娘,你餘毒已清,傷口尚在,不如去我家靜養幾日,待你傷勢好轉,再行打算。”

白蓮依答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請受女一拜。”正拜下時,卻已身子虛弱,昏迷倒下在陳貞近前。

忽上一道白光閃過,兩童子隨一頭牛帶樹從雲霧裏來,降落到凡間,童子叫道:“陳三娘,師父命我等送來烈火樹,你可知曉?”

陳貞叫道:“多謝童子,有勞兩位童子,待回去轉告師兄,他日我定當親訪,以示謝意。”

童子使出一道搬山填海之術,將烈火樹贈於陳三娘跟前,道:“陳三娘,你所托之事,我定當轉告師父。臨行前,師父曾告戒我等,此樹非凡間之物,不可近凡水,不可遇凡火,還請心照看。”

陳貞答道:“我定當不負師兄所托,心照看,多謝師兄,多謝兩位童子。”

童子道:“烈火樹我等已交於你手中,事已辦妥,也該早些回報師父。”

陳貞道:“兩童子慢走。”

罷,兩童子已隨牛入了雲霧裏,下人驚叫道:“見了神仙了。”

封田對此已是見怪不怪,道:“少見多怪。”

陳貞將白蓮依扶起,又使了一招萬物歸一之法,將烈火樹與白蓮依盡收入袖中,又走上封田跟前,對封田道:“兒啊!回去吧!”

三人一行上了路,路途中,封田問道:“娘啊!為何您也會法術?”

陳貞答道:“娘曾是道家弟子,與你爹相遇後,因貪戀凡塵,才時至今日不曾上去仙班。”

封田道:“娘,難怪我會對人姑娘愛慕不已,原來我也算是半仙之軀。”

陳貞道:“兒啊!此事不許與你爹提起,怕他怪我是這等原因,才令你未曾尋得姻緣。”

封田答道:“娘,兒明白。”

轉眼之間,三人已回了家中,陳貞將烈火樹植入院中,以法陣護它周全,又下了三道靈符,吹了仙氣,令土地染了仙氣,洗去汙濁,化為淨土,凝聚每日陽間散落純陽火為養料,供它生長,純陽火乃是嬰兒所生時留下的,純淨無邪,最是與烈火樹相配。陳貞又令下人將烈火樹圍上一層籬笆,不許人動,再將院中設了門,隻許自己進出,不許外人入內。。

待一切辦理妥當,封田本以為需客房給白蓮依休養,不料,母親陳貞竟白蓮依本就是仙鳥,一生盡在烈火樹上休養,不曾在別種樹上休息,因而,她在烈火樹上休養才是最好,將白蓮依現了原形,放於樹上,才離了去,留下封田在院中獨自看守,封田癡望著烈火樹上白蓮依,隻盼她能早日醒來。

不曾想,這一望便是半日,夜色將臨,又有陳貞呼喚,封田才肯離了去。待飯後,今夜乃是星辰點綴之夜,封田坐於院中,望曉,有道流星劃過,又有群星移位,眾相點火,以示夜明。直至夜深人靜之時,刮起寒風,封田才回房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