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跟不上他的步伐,脾氣也上來了,“沈耀白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男人沒回頭,沒鬆手,相反,手上的力道似乎更大了。
溫姨還沒睡,迎上來:“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
沈耀白沒有回應,拖著白暖從她麵前掠過,溫姨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兩人又鬧矛盾了。
這一年多,這種情況不在少數,可不同的是,沒有一次看到先生怒氣這麼重的。
沈耀白走到樓梯口,突然回頭冷聲吩咐:“你先去休息吧,不管聽到什麼聲音,別上來打擾。”
“是。”溫姨點頭。
看來這次是鬧大了,以前也有過幾次大的,她實在聽不下去就上去勸了兩次,這次被下了死命令,她隻好回去休息,心裏卻是擔心夫人會遭罪。
樓上,房門嘭的被摔上。
溫姨:先生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喜怒無常,有點太嚇人。
房間內。
沈耀白將她甩到床上,煩躁的扯開了領帶。
白暖爬起來,一雙冷倔的眸子緊緊的看著他,唇瓣被她用力抿起,可人的梨渦在這一刻格外刺眼。
“你想幹什麼?強Q我,或者打我?”她的眼睛一瞬不瞬。
冷笑聲,沈耀白幽幽走到床邊,將領帶隨手撂在床上,白暖回頭,等著他接下來會有的反應。
沈耀白朝她瞥過來,定定的看了片刻,薄唇突然翹起一個弧度,如同暗夜裏的嗜血惡魔。
他轉身朝她步步而來,白暖終於露出驚慌的表情,她小步向後退著,直到被逼至牆角。
她被埋在厚重的窗簾裏,她的指尖攥緊了簾布,咬唇注視著他。
男人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細細端詳,右唇翩然挑起,譏誚冷然。
白暖讓開,被他再次禁錮。
她抬著驚恐而倔強的視線,看他眉眼之間的陰森。
“這樣看著我?似乎很期待?”他笑,並不入心底。
“沈耀白,有意思嗎?”
她的眼眶裏有了淚花,心裏的委屈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沈耀白看進她的瞳孔裏,笑得更加殘忍,“哭了?你不是一直都笑得很開心嗎?一年了我也沒見你流過眼淚,就哪怕心不甘情不願的躺在我身下,也沒見你掉過一滴眼淚,這是怎麼了?就見沈謙一麵,就委屈成這樣?”
“沈耀白!”
他轉而掐住她的下顎,狠狠的迫使她仰起頭來,白暖踮著腳尖才能讓自己得到少許的呼吸,她難受的皺眉。
額頭的傷處,撕裂般疼痛起來。
“我有變態的快感?”他想起她的話,禁不住嗤笑,“是挺有快感的,我現在特別想把你撕碎,看你心心念念想著沈謙,卻隻能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光是想著都激動得不行……”
“你變態!”她含糊不清的痛斥。
“變態?”他的嘴角狠狠的抽搐著,“好,如你所願!”
他的話音剛落,白暖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吻帶著霸道的懲罰,仿佛要將她拆骨入腹……
“唔……沈耀白……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