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著朝自己氣勢洶洶殺來的紀靈與張勳,立即氣預田,掌中方畫戟中間的戟尖兩道白色的戟芒匹練般飛出,攪動空中的氣流,形成兩道白色的尾跡,拉成長長的兩條白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命中紀靈三尖兩刃刀的刀鋒和張勳閃電般刺來的槍尖。
紀靈正奮力朝呂布劈下的三尖兩刃刀的刀鋒和白色戟芒撞在一起,發出驚的爆炸,戟芒化作恐怖的氣浪把紀靈手中朝下劈的三尖兩刃刀的刀鋒炸得高高彈起,胯下的戰馬希律律的一聲長鳴,兩個前麵的馬蹄高高揚起,紀靈的身體仰倒在馬背上,嚇得紀靈雙腿緊緊地夾著馬腹,才沒有栽下馬來。
戰馬的馬頭和馬尾幾乎形成一條直線時,在空中停頓有兩個呼吸,前麵兩個馬蹄才重重落下,把堅硬的大地砸出兩個深深的馬蹄印。紀靈直覺得自己的雙手發麻發木,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戰馬重重地踏在地上震得他頭暈眼花,心髒“怦怦怦”劇烈的跳動,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那邊的張勳也好不到哪裏去,匹練般的戟芒撞在槍尖上,張勳渾身巨震,正在向前疾刺的長槍如同撞到一座大山,猛地倒撞而回,猝不及防之下,槍尾重重的撞在張勳的胸中上,一股巨大的疼痛從胸口迅速漫延全身,張勳隻感到胸口發悶,喉頭一甜,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剛剛還氣勢洶洶殺向呂布的滔氣勢,好像戳破的氣球,瞬間萎靡,臉色蒼白如紙。張勳胯下的戰馬“踏踏踏”連退了七八步,馬鼻子裏不停的噴著熱氣,本來幹爽無比的戰馬,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被汗水浸透。
呂布催動戰馬繼續前衝,紀靈和張勳頓時亡魂皆冒,什麼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這兩個家夥一掃剛才的萎靡,刹那間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調轉馬頭,扭頭就跑。
把呂布看得一愣一愣的,半呂布才反應過來,這才交手一招,自己還沒有熱身呢!這紀靈和張勳夾著尾巴咋就跑了呢!太不給我呂布呂奉先麵子了。
接著呂布方畫戟高舉大喝一聲道:“兒郎們隨我殺。”完拍馬舞戟殺向紀靈和張勳的大軍,這二饒軍隊瞬間崩潰,主將都跑了,自己還站在這兒幹嗎?伸才脖子等著對方來砍嗎?顯然是不行的,家裏老婆孩子熱坑頭,這命今要是交待在這兒了,她們該怎麼活啊!於是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呂布騎著赤兔馬領著大軍一路衝殺,還不停地大吼“降者免死,降者免死。”呂布身後的士兵也齊聲大喊:“降者免死。”眼看著跑不掉的袁術軍士兵,連忙放下手中的兵器,抱頭蹲在地上,呂布軍士兵收起他們的兵器,把他們趕到一起,一會兒的工夫就有近萬名袁術的士兵投降。
就在呂布追得正歡的時候,山背後轉過來一彪人馬,門旗打開,隻見這一隊人馬,打著龍鳳日月旗,四鬥五方旌幟,金瓜銀斧,黃鉞白旄,黃羅銷金傘蓋之下,袁術袁公路身披金甲,腰懸黃金刀,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