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老同輩的人來的不多,一共隻來了五人。
這五人被分在一起,這五人中其中有兩個來自華夏,一個是吳老,一個是歐門的歐承軒。
另外三人,一個是來自琉璃的本一,一個來自西歐古國,一個來自非洲大陸。
這五人分別來自四個國家,彼此從年輕時揚名開始,就一直明爭暗鬥,關係實在稱不上和睦。
如今這把年紀碰上,同樣難以其樂融融,不過以大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大打出手或者指責謾罵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爭鬥方式是鬥酒。
五個加起來四百多歲的人,這個晚上在酒桌上就像小年輕一樣,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認輸。
喝高了之後,有人哭,有人笑,平常吐不出口的委屈,怨憤和心酸什麼的都不加思索的吐了出來。
喝到最後,所有人都趴下了,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才結束。
陪在吳老身邊的緋虎和鳳橘頗為感慨,隻覺不管什麼人,想一生安然到老都不會容易。
像吳老他們這樣的人,平常看起來一個個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可暗裏的心頭有多少不能、或不願回想的心酸又有誰知道。
不知是不是緋虎的錯覺,它覺總得這幾個老頭子這一場醉酒之後,關係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頗頗有點一笑泯恩仇的味道。
次日離別的時候,彼此的態度都變得非常溫和,像真正的老朋友一樣依依惜別。
從郵輪上離開的時候,鍾擎嶽和秦家父子、吳老一同乘坐的楊老這邊派來的汽艇。
幾人剛上船,就見刹地利khare獨自乘坐著一艘小船來到他們旁邊。
khare和他的獸寵朱嫣一起站在船頭,麵帶笑容的對吳老和鍾擎嶽開口:“恭喜兩位摘到此次比賽的頭兩名。”
“我記得我們和你沒有什麼大交情吧?”種擎嶽淡淡的瞟著他。
不僅沒有交情,吳老這邊與刹地利khare這邊還有不小的仇怨。
“雖說交情不深,但大家都是老相識,我地來恭賀一聲也是應該的,當然,恭賀隻是順帶,我主要目的是想向鍾先生下戰貼,希望能和鍾先生來一場友誼切磋。”
緋虎頗有些狐疑的抬目看著khare,它總覺得這個人讓人看不透,他想找鍾擎嶽切磋在郵輪上的時候為什麼不開口?難不成有什麼詭計?
鍾擎嶽顯然沒有緋虎這麼多顧忌,或者說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足夠的自信。
麵對khare的邀約,他隻淡淡的問了一句:“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明天吧,明天下午三點,對麵的那個小島,就我們兩個人,我覺得咱們之間的切磋不需要那些不相幹的庸人來看,你意下如何?”
khare指著離此地約有十數海裏的一處小島嶼開口。
“好。”鍾擎嶽幹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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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