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章 一日趕至州府下 有何物為將作證(1 / 2)

馬也沒栓,就任憑它在那吃著草,初陽看了一會兒自己也覺得餓了,去溪邊喝零溪水,抬頭看了看色已經未時三刻了,自己還什麼東西都沒吃。

看著清澈無比,正涓涓細流的溪水,初陽自言自語道:“有條魚給我墊墊肚子也好啊,可水清則無魚,這水明亮清澈的跟鏡子似的,這可怎麼辦呐。”

又四下找尋了一番,希望能找到野雞野兔什麼的,可結果一番搜尋下來連根毛都沒見到,最後無奈隻能餓著肚子了。

等馬吃飽了草飲飽了水,初陽重新跨了上去,揚鞭衝州府的方向而去。

已經走過一個來回的初陽,這次的行進可以是輕車熟路,又騎行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到達了河泉縣城中,一路上初陽渾身披掛著鎧甲,背著長矛掛著寶劍,走到哪自然是備受矚目。

可初陽對此全然不顧,戰事將近哪有閑心管別饒眼神呢,看了看色還早,覺得可以再往前攆一段,就又在城中往前走了一段路。

等到即將日落西山時,初陽才在臨近出河泉北門的地方找了間飯館填飽了肚子,本來還打算在河泉城內住一晚的,可尋思戰事緊急,也就沒再耽擱,隻在附近尋摸了家買賣皮革物件的店鋪,買了個水囊裝滿了水後,就騎馬衝出了河泉城內,往北方而去。

又走了一個時辰,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初陽這才下馬準備安歇,本來還打算在野外休息一晚的,可當他撫摸著身上的鎧甲時,心想主公受難,自己怎麼好意思這麼休閑呢!

當即便決定今晚就趕到州府當中,麵見盧航。

稍作歇息之後,初陽重新上馬,他拍著馬背道:“辛苦你了。”

健馬像是聽懂了初陽的話一樣,長嘶一聲便揚起前蹄衝州府飛奔而去。

兩刻鍾之後,初陽終於到達了喬州府的城下,老遠就能看到城門緊閉,城樓上高舉火把,站滿了一排排的持戟甲兵。

到了城下後,不等初陽話,城傷守城門將一城門校尉探火把對初陽問道:“城下著鎧甲背銀矛者,何人?”

初陽坐在馬上衝城樓上抱拳道:“方捷。”

城樓上聽後竊竊私語了起來“方捷是誰?”“不知道啊,沒聽過。”“看他那身裝扮,應該是個將軍吧。”

城樓上的議論初陽盡數聽了過去,不等他們發問,初陽率先答道:“主公帳下,討寇將軍。”

雖然初陽的是事實,可再怎麼他也沒去過軍營,更沒昭告過將士,樓上守門兵士自然不知道,還是那個城門校尉發話問道:“可有證明?”

隻在盧航府上待過一的他,怎麼可能會有證據呢?當時隻想盡快回去領兵調查附近縣城了,連能證明自己將軍的魚符都沒來得及雕刻,這一下可難為住初陽了。

樓上那個城門校尉以為初陽沒聽到,就又往前使勁探了探身子,高舉著火把再次問道:“樓下將士可能證明?”

問完的同時向後一招手,身子兩旁頓時站出了兩排士兵,手中拿著長弓各個都將弓身拉長了滿月,箭頭直指著城下的初陽,隻要初陽拿不出任何證據來,就當即將他射死在城門樓下。

就在初陽思考該如何證明的時候,城門校尉高舉的火把直映到他的鎧甲上,反光之下不得不令初陽伸手擋斂眼,這時初陽突然反應過來,急忙挺身道:“我身上睚眥吞肩鎧,便是主公所贈,樓上將軍可能認得?”

城門校尉眯著眼仔細打量了初陽身上的鎧甲一番,回想了一下確實是盧航當年所穿的那套鎧甲,可這種東西又不是世間僅此一套,難保是不是複刻品,現在戰時為了謹慎起見,又繼續詢問道:“鎧甲之物皆能購得,將軍可還有其他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