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初陽才上過一次戰場,可盧航竟然能給他統兵,這不是明盧航做事莽撞,而是真的精明!
經過了新的任命,初陽現在已經是真正能統兵的將軍了!他起身衝盧航深深作了個揖,雙手鄭重接過兵符,站起身來一甩身後戰袍,大跨步向外走去。
出到門外進到庭院中,初陽站在雨中仰麵衝,過了一會後,他向後一揮手道:“走!點兵出發!”
“將軍何往?”副將趙番跟隨兩步之後對初陽問道。
剛剛明明已經了‘點兵出發’了竟然還問,初陽對此心中有些不滿,可礙於趙番是自己的副將他也不好發作,就又複述了一遍道:“點齊兵馬,出發郎元城。”
“現在亥時過半子時將近,更何況降大雨,將軍作何要在這般境地下出征?”趙番這麼問可不是在質疑初陽,他隻是更加好奇初陽的部署,他知道初陽既然做這決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深夜間又加瓢潑大雨,距離稍遠便見人不到,馬忠軍馬必然停歇不再攻城,若等到空放晴,遠去之路必備馬忠阻斷,從而於我軍營救不利,所以應趁此時機前往郎元。”聽到趙番的問話,初陽心中的氣消了,就笑了笑解釋道。
趙番聽後恍然大悟,自己知道這種氣不適合作戰,那馬忠軍馬肯定也這麼想,既然他們歇息,那自己這邊就應該趁此時機加緊部署才好!
一行人從駐軍地點出了五千人馬後,徑直出城門向郎元而去,初陽向後揮手叫來探馬下令道:“你騎快馬先行,若見到馬忠軍已經歇營,速回來稟報!”
探子領命答應,騎快馬率先衝了出去,初陽等人在後緩步前行了一陣,等探子走遠雙方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加緊了行進速度。
本來喬州府離郎元城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可礙於現在雨勢太大,導致地上泥濘難行,讓本來不用一個時辰的路程走了整整兩個半時辰,在大軍行進到寅時三刻時,才終於等回了先行的探子。
探馬歸來後跪地向初陽稟報道:“回稟將軍,馬忠軍於郎元城以北十五裏處安寨,現已歇營休息,大雨瓢潑之下,在外巡哨都少之又少。”
初陽聽後高興了起來,隻要你休息了就好,他向身後一眾人馬下令道:“眾將士,泥濘中行進兩個時辰,累否?”
“不累!”身後人馬齊聲高呼道。
“好!現今馬忠軍馬已經歇息,爾等若想保住喬州與家人,就應趁其鬆懈時將其一舉擊潰!我待趁此良機夜襲馬忠軍營,叫他知道我喬州人並非泥捏!”初陽舉起長矛厲聲高呼道。
“殺!殺!殺!”本來在大雨中饑寒交迫,甚至毫無鬥誌的四千人馬,在經過初陽三言兩語下,頓時鼓足了士氣,各個都懷抱上了就算身死也要擊退馬忠的激昂!
五千人心翼翼的接近了馬忠安營的地方,最後都接近到了營寨一裏外,竟然都沒人發現有大軍接近,這讓初陽心中更加歡舞,又往前行進了一段距離後,初陽安排一隊輕騎先去破開柵欄。
一隊二十饒騎兵領命率先摸近到了柵欄外,手中繩索一揮套上木樁係緊鎖扣,下進地裏的木樁因為連夜大雨,早已經鬆軟晃動,再經過二十匹馬的扯拽,隨著一聲響動,圍起的欄杖頃刻間便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