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大,文雨的性格被磨煉的外柔內剛,她不輕易向別人展示內心的一麵,因為她就想自己看起來像個被嗬護的姑娘,她渴望這樣,她收的苦太多以至於她不得不使自己變得相對溫柔起來而得到關注,這並沒有什麼不好。
我之前還感覺自己很了解她,其實我隻是裝作很了解她而已,我本身就是一個膚淺的虛偽人,怎麼可能堂而皇之的認為文雨必須要以我為中心呢?
姚玲的生日到了,她請了好多人來赴宴。文雨對我起這件事,我是壓根不想去的,我跟姚玲不是一個圈子玩的人,真不想整往裏麵湊,沒辦法,還是硬著頭皮去。
看姚玲都是請的哪些人,除了文雨,沒有第二個女生。在飯桌上,我瞅了瞅周圍,我認識的就那幾個人,有姚玲和她男友、朱峰還有文雨,其他一桌的男的我一個都不認識,事後據文雨是以前學校的姚玲的把兄弟,真扯!
一桌子人,除了文雨,我沒一個喜歡的,吃個飯真別扭,還時不時被挑釁,幾個人輪流灌我白酒,喝的我肚子裏翻江倒海而表麵上我卻不能有丁點出相,否則非得成為那一幫人的笑柄不可。
其中有個胖子跟我最來勁,我當時覺得他還挺麵善,跟他多聊了幾句。
直到實在喝不下去了我跟文雨得撤,文雨隻好跟我一起回了。
在路上,我搖搖晃晃的走,文雨半攙著我,頭暈的厲害,飯桌上憋著沒吐的酒水,全部吐在了路邊,文雨:“你幹嘛喝這麼酒,真是的。”
我:“沒看見嘛,一個個使勁灌我來著,一幫畜生。”
她:“也沒非得要喝啊,就你好麵子。”
我:“那我哪能輸給他們啊,有句話怎麼來著,哥們兒不蒸饅頭爭口氣唄。”
她:“就知道跟我剛,現在好了,還不是我來照顧你。”
我:“今,我算是徹底和你的姐姐拜拜了,以後有什麼活動我不會再去了。”
她:“好好,以後不叫你了。”
回到學校,我頂不住頭暈的厲害,不讓文雨送,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電梯進了宿舍,倒頭就趴在了床上。
我睡到晚上才醒,渴醒的,頭還疼的要死,我看手機,文雨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回過去,問她怎麼了?
她:“我在食堂呢,你才醒嗎?你、你過來接我一下吧?”
我聽聲音文雨不對勁,好像是有什麼事,於是我趕緊去了食堂。
走到門口,文雨先看到了我,拉住我:“咱回去吧!”
我往裏麵望了望,下午飯桌上的胖子在那裏杵著,不知道在幹嘛?
這次文雨回了我宿舍,我問她怎麼回事。她那個胖子想追她來著,我不是叫你來了嗎?
我頓時火冒三丈,跟文雨:“你剛才幹嘛拉我走啊?我倒要看看一個差0斤就要被擱在磅上被人宰的牲口到底有什麼魅力跟你胡言亂語。”
文雨連忙:“這不沒事兒,他喝多了,非得拿我事兒,我眼看是我姐的朋友不能拒麵子,我也打了你好幾遍電話都不通,再我哪能看上他呀,整一個墩子,我不喜歡相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