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空中抱著孩子的夫妻二人看著懷裏遍體鱗傷的孩子心如刀絞,清雪落下無聲的淚水含悲茹痛地抽泣道:“到底是怎樣的地方將這兩個孩子折磨成這樣啊。”
雲憑長歎一聲站在清雪的對麵撫摸著兩孩子的額頭,他的手剛觸碰到亦與的額頭,亦與的額頭便皺了起來,他轉而輕撫雨瀟的額頭時也是如此,雲憑不禁歎道:“孩子,你們真了不起,爸爸為你們感到驕傲。爸爸對不起你們,沒有看護好你們,讓你們吃了那麼多苦。”著雲憑雙眼已無比通紅,布滿血絲。
頓時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壓積了上百年的雪層嚓嚓嚓飛速斷裂,大雪衝而起,一次比剛才猛烈千萬倍的雪崩突然發生,一瞬間席卷整座夜幽山。腳下一股雪柱衝向空中,雲憑急忙構築一個能量防護罩保護著家人,以免被飛起來的冰雪所傷。雪崩的勢頭越來越猛烈,飛起來的積雪也多到遮蔽視野的程度,一眼看去全是高速飛旋的冰塊和雪塊。冰雪擊打在防護罩上,強勁的衝擊力衝擊著防護罩,雲憑不得不加持能量在防護罩上保持防護罩不破裂。雲憑在這重重雪煙中苦苦支撐著,吃力地離開夜幽山。
夜幽山全麵發生雪崩,外人隻看到夜幽山被一重重白色濃雲所籠罩,白色雪煙冉冉升騰,如成千上萬顆核彈同時爆炸升騰而起的蘑菇雲,就連山腳也被遮蔽日的雪煙所籠罩。雪崩發生沒多久,一場震級高達十級的地震以洞底為震源波及方圓千裏之內,覆蓋了整片夜幽山。夜幽山在地震的強烈衝擊和雪煙的重重籠罩中層層崩塌,一塊塊碩大而堅固冰塊夾雪塊層層掉落,更是增加了雪煙的濃度。
雪層崩塌,轟轟隆隆伴著嚓嚓嚓的聲音傳進雲憑耳朵裏,雲憑聽得膽戰心驚。隱約中雲憑感覺到夜幽山全部崩塌了,如同一座高樓基座支柱被毀崩塌了。同時,雲憑感到似乎有一張網因為雪層崩塌而慢慢呈現出來,一縷縷像是白色無形的氣流在雪煙中漸漸形成,氣流上下左右前後交織著,一縷結著一縷,一層疊著一層,那不像一張網,更像一個牢籠或者監獄。雲憑頓時大驚失色心內震撼道:這太可怕了!
“雪,你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了,這就是夜幽山嗎?”夜幽山的崩塌對於清雪來實在太過震撼了。
片刻之後雲憑夫婦坐在戰機裏打量著此時聲勢浩蕩又一片狼藉的夜幽山震撼無比。
雲憑驚駭地看著發生翻覆地的變化的夜幽山,久久。雪崩終於停止,散漫在空中的雪粒如塵埃般慢慢落下。雲憑也終於看見夜幽山經這一番變化被夷為平地的壯觀景象,表麵覆蓋的冰雪正快速融化,剛融化的雪水彙聚成一條條暫時性的溪流。盡管見多識廣,但是這樣一座綿延千裏的大山被夷為平地依然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衝擊。他看著夜幽山的遺址低語:“這是怎麼回事?夜幽山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夜幽山僅僅是一座積雪多年的雪山嗎?似乎並不是那樣簡單。
雲憑帶著以團疑雲和清雪離開了夜幽山,而他們前腳剛走,中年男子便罩著能量罩緩緩飄出,他狠望著雲憑離開的方向悠悠了句:“沒想到這個困住我這麼多年的東西竟然成就了一個孩子,隻是這樣的東西隻怕你這樣的螻蟻沒資格也沒命享受。”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
中年男人遠遠看著雪煙嫋嫋,霧氣蒸騰的夜幽山若有所思。這是封禁他的地方,常年在此處受盡嚴寒饑餓,隻有逼迫自己冬眠才能熬過,因此他恨及了此地,也想起了三十年前一個以族的梟雄——永梟。他拳頭緊握,能量不自禁自拳頭溢出,幽幽出四個字:“永梟,六王。”他轉身看向雲憑離去的方向,視線深向永陽城,猶如一頭猛獸選中了獵物一般嗜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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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陽,雲憑正看著躺在床上靜養的孩子沉思,想著夜幽山發生的一連串蹊蹺的事。
清雪見雲憑走出臥室:“怎麼樣?與兒和瀟兒還沒有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