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涼被顧以寒拉進車子裏麵,關上門,自己也坐進去,並鎖上車門,她不明白的看著他,問:“你幹什麼?”
“我媽打電話說讓我們今天下午回去。”
“那你關車門幹什麼?”
顧以寒沒回答這個問題,麵無表情的看著前麵,說:“我了解到你今天下午就隻有這一場戲,剛好我也沒有。”
“那你關車門幹什麼?”
明月涼不依不饒的說。
顧以寒突然轉身,一隻手放在她的車座上,並靠的很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明月涼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看著顧以寒的眼睛,眼睛瞥向一邊,不說話,但是呼吸變得急促。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胡鈺堂遠一點。”
顧以寒冰冷的說。
明月涼轉頭看著顧以寒,皺眉,也不害怕了,似乎覺得他無理取鬧,怒道:“除了拍戲之外,我沒有跟他說過其他的話,難道這還不夠嗎?這是我的工作,這不可避免。如果你不想我和其他的男人說話的話,那你就不應該答應我的條件,活著,讓我變成啞巴,殺了我,讓我永遠說不了話,也沒辦法勾引別人。”
“去把妝卸了,衣服換了,給你半個小時,回家。明天回來,我已經和導演說了。”
明月涼深吸一口氣,看著顧以寒離她遠一點,最後坐過去,打開車鎖,明月涼二話沒說的下車。
卸妝的時候,公良依走進來,問:“怎麼了?顧以寒生氣了?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他沒有欺負你吧?”
“顧以寒的媽讓我們回去,剛好就一場戲,下午沒事了,我們暫時先走了。”
公良依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生氣,嚇死我了,有錢人的脾氣就是暴躁。”
車上。
回南山公寓的路上。
明月涼一句話都不說,顧以寒就專心開車,也不說話,幾個小時,氣氛凝重,直到車子停在家裏的車庫。
下車的時候,楊家玉迎上來,緊接著跟在身後的是顧墨殤與顧以城。
兩個人帶著笑意的站在門口,就像是門神一樣。
明月涼認識顧墨殤,怎麼說也是歌神,雖然才二十四,但已經赫赫有名,也是顧家第二個明星。
“顧墨殤,你來這幹什麼?”
顧以寒下車,看到他,不冷不熱的問。
“看看嫂子。”顧墨殤看一眼明月涼,然後對著顧以寒笑道:“不是說以後再也不拍戲了嗎?要當好你的大總裁,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就接了一部古裝戲了呢?難道是因為女主是舒安?”
“閉嘴!”說話間已經走到顧墨殤的麵前,一隻手碰他的腦袋,說:“走吧!”
“大伯母我走了,大哥不歡迎我。”
顧墨殤笑著離開,開玩笑的語氣,也不是真的生氣。
剛剛走到屋裏,坐下來,楊家玉就嚴肅的說:“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人拍戲,這是工作,我們都支持。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再發生這樣的緋聞了,顧家的人都要嚴明律己,你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從沒有發生緋聞,這是第一次,都已經結婚了,能不能靠譜點?”
明月涼咬著嘴唇,看著楊家玉,聲音很小,自認錯誤的說:“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
話音剛落,顧以寒站起來,冷冷的說:“我知道了,這是最後一次。”
明月涼看著顧以寒的身影,沒說一句話,在想,也許顧家人還不知道唐唐娛樂股份的事情,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