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又回到顧家的老宅看了看,然後顧老太太就催促兩個人趕快要個孩子,他們才不管工作的事情,明月涼答應著,微笑著。
回到南山公寓自己的公寓。
保姆看到兩個人一起出現,有一絲的驚訝,還詢問了一句。
明月涼回答了一句,就上樓了。
顧以寒從浴室裏麵出來,明月涼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明月涼床邊的燈已經關了,一副要睡覺的樣子,而床頭上的書已經不在了。
上一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明月涼就將書收了起來。
顧以寒掀開被子鑽進去,並沒有迅速的躺下來。
顧以寒知道明月涼沒睡,故意這樣做。
明月涼睜開眼睛,就對上顧以寒冰冷的眼眸。
兩個人都不說話,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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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寒躺在床上,看著坐起來的明月涼,神情溫柔一點。
明月涼坐起來,沒說話,就是臉頰緋紅。
明月涼坐在沙發上,然後從包裏麵拿出一個藥瓶,顧以寒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然後迅速的起身,將浴巾圍在身上,然後迅速的來到她的身邊,在她剛擰開瓶蓋的時候,奪走她手中的藥瓶。
“什麼藥?”
“安眠藥,上麵的幾個人你應該認識吧,如果不放心的話,就拿去檢驗,不過沒關係,你若是想吃,拿就是了,我這裏還有一瓶。”
明月涼輕描淡寫的說著,從包裏又拿出一瓶,的確是一樣的瓶子,打開,拿出一片,咽下去,沒有喝水,就咽了下去。
上一次與顧以寒吃飯的時候,給公良依發微信,特意讓她去買的。
顧以寒將藥放在桌子上,目光深沉的熾熱,卻又幽深的如同這黑夜。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吃的?”
“有幾天了,這段時間睡不著,就吃了幾片,還真有用。”明月涼不以為然的模樣,微笑的抬起頭,拿起藥瓶,問:“難不成你也想吃一片?”
顧以寒深呼吸,命令道:“以後別吃了。”
明月涼將藥剛回到包中,問:“睡不著怎麼辦?”
“我陪你聊天。”
“那還是不必了,我可受用不起。”
明月涼聳肩,挑眉,放下手中的藥瓶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往床上走,邊走邊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自殺的,我還沒有那麼的傻的。你若是不相信那是安眠藥的,盡管去檢驗,我先睡覺了。”
說著,已經躺在床上,確實要睡覺的樣子。
第二天。
明月涼醒過來的時候,顧以寒已經不在身邊,床上放了一件睡衣,應該是新買的。
她昨天穿的是壞的,被顧以寒撕壞的,回來的時候,行李都在酒店,沒拿,就穿著這件壞了沒扔的睡衣,他看到了,買了新的。
明月涼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客廳有一個女人,正笑著與顧以寒說話,而顧以寒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見他這樣發在內心的微笑過,不知道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