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剛走出了陽台就站住了腳,雖然已經知道那塊手表是送給他的,但他還是停住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無論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誤會,都已經沒辦法挽回了。既然都已經錯過了,那就這樣吧,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雖然這一次,可能真的是他誤會了。
第二天。
化妝間。
明月涼特意穿著捂著全身的衣服,現在都已經是五月的天了,根本就不冷,她穿著那衣服感覺就奇奇怪怪的,連公良依都覺著有些奇怪。
“你穿這麼多幹什麼?是不是你生病了?”
明月涼搖搖頭,緊緊的裹著衣服。
越是這樣越是奇怪,公良依來到她的身邊,“怎麼了?”
說著,將她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雖然明月涼極力的阻止,可還是被公良依拽下來,然後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大吃一驚。
她張著嘴巴,驚訝得合不攏,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明月涼搶過公良依手上的圍巾,臉瞬間紅了,將圍巾圍在脖子上,低頭,小聲的說:“今天化妝的事情能不能交給你?我怕……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不好。”
“怎麼啦?不會是因為昨天你送的禮物,顧總特別的感動,然後……你們就……”
公良依試探的問,但是看她的臉色又那麼的不好,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明月涼沒說話,就算是公良依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沒辦法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那樣對她,對顧以寒都不好,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言。
“看你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公良依識趣的說,深吸一口氣,“我去告訴化妝師,我來幫你化妝。”
公良依輕輕的拍一下明月涼的肩膀,仿佛安慰她,沒有再說什麼,走出去。
明月涼低著頭,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圍巾,因為昨天的事情,她身體很不適,也不知道身上的痕跡能不能遮得住,希望這件事情不會被其他人知道。
沒多久。
走進來一個人,明月涼以為公良依,低著頭,沒有看過去,就說:“你覺得我身上的痕跡能遮住嗎?如果被看出來的話,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感覺到身邊站著人,抬起頭,看到顧以寒的麵孔,臉色瞬變,話也瞬間卡在嗓子裏。
顧以寒坐下來,還是那雙幽深的雙瞳,像極了昨天晚上他的目光,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明月涼,深邃的目光,還是那麼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明月涼轉頭,看著鏡子,從鏡子裏麵還是能夠看到顧以寒的側臉。
“你過來幹什麼?”
明月涼冷漠的問。
“我已經跟導演說了,今天你不需要拍戲。”
明月涼冷漠的將圍巾拿下來,轉頭看著顧以寒,拒絕,“沒那個必要。身上的這些痕跡應該能遮住,不過你看到這些,心裏應該會更高興一些了。看著我無力反抗的樣子,是不是應該很滿足?你心中的恨意是不是應該減少了一些?”
顧以寒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昨天發生了誤會,又對她那麼的粗暴,難免她的態度會這樣,他也不生氣。
“我媽今天過來,你不需要拍戲,陪著我媽在酒店,這是命令。”
“哦!”
平淡的一聲。
顧以寒站起來,要走,轉身之時停下來,似乎還有事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