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站在明月涼的身邊,也沒有看著明月涼,而明月涼從鏡子裏麵可以看到顧以寒的背影,堅挺的背影竟然覺得有點孤寂。
“昨天的手表……你是送給誰的?”
顧以寒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雖然聽到顧以城說的話,覺著那是送給他的,可他還是不確定,也許是從明月涼的口中說出,他才敢那麼的相信。
“昨天是五月二十號,難道你不想要一個禮物嗎?”明月涼仰起頭,他剛好轉身,兩個人看著彼此,她嗤笑一聲,冷道:“你之前幫助我,拿唐唐娛樂公司股份換取清白,我想要給你送一個禮物,算是報答你。我也知道那手表不值錢,你想要有多少就可以有多少,可那畢竟是我的一個心意,至少,主席看起來並不領情啊。”
顧以寒咬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昨天做的事情確實是他衝動了,他也沒有好說的。轉過身,深吸一口氣,眼睛眨一眨,語氣溫柔一點,“在酒店等著,我媽十點就到。”
顧以寒說完,走了出去。
公良依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碰見走出去的顧以寒,看見他的臉色不好,連打聲招呼的勇氣都沒有,退到一邊,低頭,看著顧以寒走過去。
公良依舒一口氣,才走進化妝間,來到明月涼的身邊,坐下來,說:“我已經跟化妝師說好了,他同意我幫你化妝的,不過嚴厲的要求,我要幫你化的特別好。哎,剛才顧總過來幹什麼?”
明月涼深呼吸,將圍巾圍在脖子上,轉頭看著公良依,無奈的說:“顧以寒的母親今天要來探班,他說讓我去照顧他的母親,今天的戲暫且先不拍了。”
公良依還沒有見過顧以寒的母親,驚訝的大叫:“那就是你的婆婆啊!”
“先回酒店吧。”
明月涼站起來,麵無表情的拿著包走過公良依的身邊,她緊緊的跟著。
片場。
導演給顧以寒與舒安講戲,兩個人偷偷說起閑話。
“昨天可是五月二十號,算得上是情人節,你們兩個人就沒有做點什麼嗎?今天可有她的戲,你替明月涼請假了,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被你折騰的起不來床了吧?”
舒安開玩笑的說,好不容易能逗顧以寒,還不得抓住機會。他平常都是板著臉的樣子,連開玩笑都不行,也就現在,提明月涼的時候,才能夠稍微的開幾句玩笑。
“我媽要來。”
顧以寒沒有語氣的一句,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舒安眼珠子轉一轉,靠近顧以寒,笑道:“我可記得伯母好像很喜歡我呢,當初還拉著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說要我做你家的兒媳婦呢。”
顧以寒臉色陰沉,垂下手,麵無表情的看著舒安,冷陰陰的問:“這句話你敢當著柿子麵說嗎?”
舒安用劇本拍一下顧以寒,冷哼一聲,道:“你可真是腹黑啊!”
顧以寒要看劇本,卻一轉眼看到頂兒郎當走過來的胡鈺堂,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升上來。
顧以寒將手中的劇本丟給舒安,怒氣衝衝的朝著胡鈺堂走過去。
舒安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也知道是衝著胡鈺堂,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自言自語,“這架勢,要打起來啊!胡鈺堂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