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後的傷疤會影響形象,現在我暫時給你畫上了一隻蝴蝶,這種染料能存一個月,洗澡也沒事,等這部戲拍完,我帶你刺青。”
說話間,顧以寒已經站起來,明月涼起身看他,看到他手上五顏六色的顏料,才發現桌子上的袋子。
明月涼坐起來,抬頭看著顧以寒,問:“染料能存一個月,你手上染了染料,洗不掉,怎麼辦?會不會對拍戲有什麼影響?”
“沒事。”
顧以寒輕描淡寫的說。
明月涼抿唇看著顧以寒,有想要說的話,可又沒有說出口的意思。
“你好好休息吧。”
顧以寒似乎也有想要說的話,可最終就隻是淡淡的一句。
顧以寒看了看明月涼,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睛,看了幾眼,最終轉身欲走。
明月涼突然站起來,看著顧以寒離開的背影,著急的開口,“你怎麼進的我的房間?”
“我有房卡。”
顧以寒背對著明月涼說。
“我……”
明月涼正要說話,顧以寒已經走出房間。
她歎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第二天。
明月涼在換衣間,顧以寒與舒安已經在片場,兩個人坐在一起,顧以寒並不刻意與她坐起來,但舒安似乎有話要說。
“柿子之前和你說什麼了?”
顧以寒看劇本的眼神一變,盡管並不明顯,掀起眼簾,看著舒安,犀利的目光,仿佛她逾越了,聲音冰冷,道:“他不是什麼都告訴你嗎?你大可以去問他。”
“顧影帝,你知道我這個人八卦,也清楚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也許就是Everything,你說我若是告訴明月涼一點點關於這六年的事,她會怎麼樣?”
舒安笑著說,明明是威脅的模樣,卻裝得那麼的和藹可親,就像是與他開玩笑。
她才是名副其實的演技派,不愧是演員。
“你敢?”
顧以寒咬牙切齒的說。
舒安笑得更加燦爛,陰謀得逞的笑容,“如果你不想明月涼知道那些事情的話,我們合作,對你沒有任何的壞處,但是對我來說是極大的好處。”
“你這是威脅。”
顧以寒眼神收緊,寒冷的眼神,從深淵發出的聲音,令身邊的氣壓變得很低。
“不不不……”舒安笑著搖搖頭,“我怎麼敢威脅顧影帝,不過就是想要和你合作,我幫你保守你的秘密,以後再也不打聽你和明月涼的事情,還可以成為你們兩個人的擋箭牌。我需要的就是和你合作,隻一件事情,也隻有你能辦成的事情。”
顧以寒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盡管已經認識了這麼久,對她足夠的了解,可還是防著她。
“什麼事?”
舒安笑得更加的開心,靠近顧以寒,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明月涼走到片場的時候,恰好看到,她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得看著兩個人這麼親密的動作。
兩個人真的就是合作的關係嗎?
她心生懷疑。
舒安說完,站起來,離開。
拍戲期間,明月涼刻意的多看了他們幾眼,卻又沒有發現太特別的地方。
下午,剛結束一場,片場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