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心?這什麼跟什麼啊!顧驍無語,仰頭幹嚎一聲,很想在老爹麵前貶低許萌就是個流氓土匪,扣子是許色狼搶的,嗚嗚~,她還調戲了自己,讓自己受了一輩子擺脫不了陰影的心傷。
欲哭無淚啊,顧驍掩麵,暗暗悲泣。
但他的作態,卻讓顧老爹錯以為兒子在不好意思。
“沒什麼害羞的,老爹理解,年輕饒衝動嘛,好事兒,好事兒!”顧老爹頗體貼的拍拍兒子的肩。
那捂臉的子長歎了聲,實話講,他不想結婚,不想就此與一個認識沒兩的女人共葬婚姻的墳墓,若那是心愛的人,進去也無妨,隻許萌嘛,這姑娘.......
唉!
嗟歎唏噓不足以表達顧驍的無奈。
自一年前孟玲香事件始,女人兩個字帶給顧驍更多的是惶恐,沒戀愛的想法,所以更別談結婚。但老爹逼迫的緊,時不時給他安排一兩場相親宴,每每他也都去見人家女孩一麵,但那純粹是敷衍了事,一是為了穩住老爹,二是他偶爾想,若要娶個安靜不插手自己生活的女人也可以考慮。但相親的時間越久,他對真愛越不抱期待,在自己人生最黯淡的時光,沒有一個女人提著桔燈,照亮通往他心房的路。
時間越久,絕望越濃厚,見的人越多,那些形形色色的身影、笑容、談吐,刻在他心裏、眼裏,磨礪出他堅硬的心腸,和不再清純的眼眸。
今日的顧驍,早不是過去可比。
可就是經過時間曆練,他有了一雙看透人心的眼,顧驍不否認,他知道許萌很喜歡他。
盡管許萌滿嘴跑舌頭,還總愛對他動手動腳......
真不知那姑娘的喜歡從何而來,居然為他編出那麼一個荒誕的謊兒,哆啦A夢?真是可笑,他家夢死了一年多了,古今上下五千年,都沒聽玩具貓變成饒故事。
但他一點都不生氣,相反,在辦公室聽見許色狼自稱哆啦A夢,有那麼一瞬,他是相信她的。
他的夢頑皮,愛鬧,笑起來也是嘻嘻嘻的,眯眯眼的像個真實的貓,許萌笑的也像隻貓,而且賊賊的。
愛撒謊,愛騙人,若是以後多接觸,可能也能發掘出許萌愛貪財的本性。
那姑娘,的確,給他留下很深,很深的印象。
但要接受老爹的安排娶許萌做老婆,這可是件風險極大的事。
婚姻啊,是漂流在在大江大河中的孤船,許一個浪頭打來,船就翻了,還連累坐船的人。
許色狼傻氣,卻真誠剖心,自己如果給不了她愛情,何必浪費人家女孩子大好年華。
顧驍思緒飄飛,混不覺想的太遠了。
身前,顧老爹強勢拍板,“就這麼定了,我給萌她爸打電話。”
罷,行動派的立刻拿出手機。
顧驍微皺的眉,盯著他老爹的手,沒好,卻也沒馬上不好。
嫁不嫁了?他想。咦,呀!錯了錯了。娶不娶了,他又想。
這真是艱難的選擇。
顧擎喜滋滋的走到一旁,準備聯係許遠山商量兒女婚事。
把兒子的事趕緊定下,過兩年他就能再抱一個孫子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