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聞言隻輕輕點了下頭。
這番官方做派……風語後來想起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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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第一次見到這麼“浮誇”的女孩子,但是醫者醫德,自然不會說些什麼。
隻是安慰著肖緩緩,最後沒轍了,就給她打了個鎮定劑。
最後醫生表示從醫這麼多年,見過的奇怪的事情也算是多了,可像這姑娘這麼怕疼的,說實話還是第一次見。
風語覺得有些好笑,倒不會覺得丟人。
她了解肖緩緩,覺得這是真性情。
其餘人也是這般想的。
醫生上藥以後,肖緩緩睡著了,風語掃了一眼慢樹,眯起眼睛剛想說點什麼,他就可勁兒地開口,“啊,風語我,留下來照顧緩緩。”
“那個…….”
他撓撓頭看著自家哥哥,“哥,拜托你送一下風語回去。我等下帶緩緩隨後就到。”
對於慢樹這種心虛的安排,風語覺得破綻百出,
比如。
慢樹既然開車,她風語是和肖緩緩是住在一起的,那麼就一起去到公寓就好了,何必還需要他家哥哥來多次一舉?
再者說了,慢衫還穿著正式衣服,一看就是扔下工作過來的,他這麼麻煩他家哥哥,他好意思,風語都覺得不太好意思了。
所以她剛想要拒絕,就聽見慢衫很自然地應下,“好的。”
風語:“???”
她看了一眼慢衫。
慢衫也看了她一眼,“咱們先走?”
偏偏風語還沒開口說什麼,慢樹就緊趕慢趕地開口,“走吧走吧。哥~~~那個,風語就交給你了啊,咳。”
最後這一聲咳嗽,透著幾分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