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生俱來的屬性麼，就如同靳子書的王者風範一般。
如此一想，說那樣的人會有弱點，維鯉連自欺欺人都開始覺得勉強。
“真的能給我麼？”維鯉彎起嘴角，淺淡的弧度看不出情緒，眸中神色卻黯淡，“說出去的話，以為說了，就不用負責了麼？”
“不負責？”羅尚閻眸中掠過危險的笑意，“你要試試麼，把你身子給我，看我會不會負責。”
說著欺身上前，維鯉卻也不躲，任羅尚閻灼熱的手掌摟上腰間，才緩緩抬眸，“你身上，有夾竹桃的味道。”
羅尚閻動作一僵，收回手，後退保持安全距離，眸底沉下疲倦，“不是夾竹桃。”
“不是夾竹桃，那是什麼？”維鯉意外男人是如此反應，“我不會記錯。”
羅尚閻抬手去觸碰維鯉的臉頰，灼熱的掌心與微涼的肌膚相對，兩人皆是一陣顫栗，始作俑者卻笑得無辜，極自然地轉回方才的話題，“對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負責。”
褪去了張狂，妖嬈的麵容像極了女子，融著幾分媚意的桃花眸子意外地動人，眼波流轉之間，好似醉倒在花前月下，不願醒來。
維鯉卻煞風景，“不必羅先生負責，我未天真至愚蠢的地步。”
“是麼，我卻覺得你愚蠢至極。”如此被激，羅尚閻也不管她刻意無意，眼角略微上挑，一副勾魂的模樣直直望進眼前人的心裏，“憑什麼以為，維錦的死因，隻有靳子書一個人知道。”
維鯉瞬時瞪大雙眸，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劇烈地顫抖起來，“難道羅先生你……也知道？”
“還要我說多少次。”羅尚閻笑得妖嬈，“你該叫我什麼？”
“羅尚閻。”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接上話，維鯉眼睜睜地望著麵前的男人，“你知道些什麼？”
若將真相比作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而靳子書是極難尋找的出口，那麼此時突然出現的羅尚閻，毫無疑問是最實際的火把，隻需要將其點燃，便可以褪去這層黑暗的表皮，將被包裹在其中的事實探個究竟。
羅尚閻了然維鯉的心思，便故意以一種極緩慢地口吻折磨道，“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都知道。”
“告訴我！”維鯉幾乎呈一種餓狼的姿態，上前緊緊抓住羅尚閻的胸襟，“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羅尚閻懶散地眯起眸子，伸手至維鯉麵前攤開，語調悠閑，“酬勞。”
維鯉一怔，“你想要什麼？”
“什麼都給麼？”羅尚閻見眼前的人眸中掠過一絲遲疑，隨即視死如歸般點頭，不禁笑了起來，“我要你，從身體到心，全部都屬於我。”
對於男人提出的要求，維鯉並未感覺到有多麼意外，好似按照劇情的發展，這是極其自然的事情，隻是卻不知為何，身體內的靈魂在抗拒著，抗拒著她要接受這樣被安排好的命運。
羅尚閻倒也不急，深情款款地抬手撫上維鯉的發，“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很多時間考慮。”
但我隻想聽見，我想聽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