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麼在這”

我抬頭,宋子秋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無事,隻是給爺送去了泥塑,回去罷”我現在腦子一團亂,長生丹,找到它,我會不會回去,我想不想回去。渾體通澈,散發沁人芬芳。這是我在南國得知的。

“二哥,你要的長生丹”我眉開眼笑的伸出手,手心長生丹白晃晃,南齊風撚起丹藥,對著陽光看了又看。

“霧兒,你是怎麼找到的”南齊風溫柔的看著我。

“我是……”

“卿若,別逼我殺你”眼前畫麵換成黑夜,黑影中一個人咬牙切齒說。

“你是誰”明晃晃的劍向我砍來。

我一下坐了起來,撫頭,原來是夢。果然不能多想,做夢都稀奇古怪。

天已微微放明,我推開門,深呼吸,伸了個懶腰。

手還未放下,見薛安晨踏著一抹朝陽向我走來。這人什麼做的,昨夜還受那麼重傷在那叫娘親,今早便能下床,步伐穩定。想到娘親我才想起昨天要叫老夫人的,後麵竟然忘到腦後了。

“早上好”我衝他揮揮手。

他也衝我揮了揮手中的“豹子”

“這可是你的”發燒致使嗓音有點沙啞,還好有點症狀,不然我要以為昨晚那是夢了。

“送你了,昨天逛街買的”我想起昨晚他差點掐死我,我記仇。

進屋,關門,“我還要再睡會”半晌沒有動靜,我門縫了偷偷看了一眼,沒人了,這就走了。

心裏失落了一下,還想著他跟我道歉道謝呢,轉身,某人正坐在桌前給自己倒水。我回頭看看門,看窗戶竟大開。

我坐在薛安晨對麵,也倒了杯水“你來做什麼”我開門見山。

“昨晚我有說什麼嗎?”

我看著他眼睛,眼神裏麵竟然沒有一點歉意或謝意,看到的隻是無盡的黑暗。

“什麼也沒說”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你難道沒有別的要說的嗎?”

“沒有”

“我昨晚救了你,你竟然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還有,昨晚你想掐死我,難道沒有歉意嗎”我翻下衣衫的荷葉領讓他看我脖子間的淤痕。

“我會盡快替你找到夕顏解藥”然後他起身就這麼走了。

要的就是這個,我再喝口水眯起眼睛。

白胡子劉師傅今日有空了,便讓人請來我,又開始上課。

我沒打算當這個錢莊夫人,但是不否認跟他學習一下生意的事情沒有好處,為了出去謀。生,我沒了第一次的散懶,打起精神聽著他說,為此劉師傅捋著他的白胡子,沒少誇夫人也是做生意的料子,一點就通。

之後老夫人旁服侍的丫鬟送來了婦訓,家規,兩本厚厚的書,說是老夫人讓我仔細研究的。我裝樣詢問了一下老夫人的身體,然後讓金環把她送了出去。

金環很快小跑了回來,在門外就喊:“夫人,夫人”

“怎麼了,慢點,別磕著”我合起隨意翻開的家規。

“夫人”金環小喘了一下“卿老爺來了,在前廳和爺談話,爺派人來說夫人許久未見娘家人,定是想念,喚夫人前去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