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聽說過兒子這樣批評一個女子,風帆怔了下,問:“到底是何方女子,居然能惹你生氣,我還以為你這一輩子不會有情緒呢。”兒子很像他,有很強的事業心,這是好事,但就是一副長年不變冷酷樣,一直以來,從來沒看到過他生氣或開心過,所以久而久之,他還以為兒子天生沒有情緒。想不到今天居然聽到兒子這樣批評一個女子。
一說起,風運城就來氣,不由氣呼呼地道:“那該死的女人,我不讓她坐我身邊的位子,她卻偏要坐,還和我說一大堆鬼理由,臉皮又厚得比城牆還要厚,怎麼說她都趕不走,氣死我了。”從來沒生過這麼大的氣,風運城氣得直到現在想起還恨得牙癢癢的,又無可奈何。
風帆聽了,心裏很是高興,終於有一個女生能治得住兒子。太好了,他不禁想要見識下他口中所說的女生。
猜出父親的心思,風運城說:“爸,你最好打消心中的念頭,因為那個女生實在是平凡的不想讓人再回頭看第二遍。”
什麼?什麼是平凡的不想讓人再回頭看第二遍?於淺樂氣呼呼地瞪著風運城的背影,臭家夥居然這樣說她,太不知死活了。狠狠地釵著牛排,泄恨似的,一口一口地狠狠地咬下去。
那個女孩真有趣!風帆看著坐在他右邊吃飯那個女孩,長得很是美麗,而且非常有靈氣,那雙大眼一看就知是個非常聰明的主兒。並且也一直在偷聽他們的講話。隻是不知她為何聽了運城說的話氣成那樣?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觀察了很久的於淺樂,正在怒力泄憤似的吃著盤裏的牛排。
風帆看著於淺樂,睛裏有著不容察覺的笑意。問兒子:“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爸,你問這個幹事什麼?”風運城防備地問,雖然他是很討厭於淺樂,沒錯,但還沒有到要害她的地步,他還沒有那麼小心眼。
責怪地看了兒子一眼,風帆說:“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現在你長大了,我才不會管你的事呢,隻是了解一下。”
“她叫於淺樂!”
“於淺樂!”風帆重複道。
“誰在叫我?”一直在吃東西的於淺樂一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立刻站了起來,看到風帆怔住的眼神,才發現自己好像穿幫了,不由小臉一紅,趕緊坐下來,移了個位置。
心中怦怦地跳,這下丟臉了。那個風帆看到她了,哦,讓她找個地洞鑽進去吧。
風運城聽到熟悉地聲音,一下子呼地轉過身來,看向於淺樂,隻是個背影,但看她苗條的身材就猜想,絕不可能是於淺樂,因為這個女孩子光看背影就知道一定是個美人胚子,而那個於淺樂醜的要命,怎麼可能會在這裏?不由搖搖頭,暗罵自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看著兒子的表情,又看看那個女該,風帆心中有一絲霧水,這哪裏出了問題?他敢肯定眼前女孩就是於淺樂,但兒子怎麼不認識她,如果不是,那麼這個女孩怎麼一聽到有在叫就應了聲,一般情況下,隻有自己的名字被人叫住才會做出的反應。她應該就是於淺樂,隻是兒子會不認識她,就有點奇怪了,何況這個女孩從眼神表情看來,應該認識兒子的。否則不會一副想吃了兒子的樣子,事情真的有點好玩。風帆笑了起來。
“爸,你笑什麼?”風運城不解地問。
“沒什麼,快吃吧,吃飽了,也該回去了。”
於淺樂發現一雙威嚴探索的雙眼似有似無地盯著她,她心裏有些緊張,她知道是精明的風帆在打探她,不由暗罵自己,沒事應聲做啥,還站起來。肯定穿幫了,希望他不要告之他的白癡兒子才好。
越想越不是不妥,她糊亂地吃了幾口,最後落荒而逃。
風帆看到她起身,不由怔了下,不明白她為何這麼慌張,不過,他隻是多看了幾眼後,就把視線拉了回來,看著兒子,兒子像他,脾氣,個性都像,雖說冷了點,少言了點,但自製力強,個性嚴謹,克已律人。而他口中那個平凡又個性惡劣的女生,看起來卻美麗可愛,看那雙活靈活現的大眼,應該是個活潑俏皮,又有主見的女孩兒,她的陽光開朗與兒子的冷漠平淡,倒挺相配的。
風運城被父親盯的毛骨悚然,他不明白父親忽然麵帶微笑,唇角微勾是何意義。但做了十多年的父子,想必又在算計自己了。不由如臨大敵地盯著父親,警戒地道:“爸,我已答應您主持分公司的運作,您可不能再剝奪我在學校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