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肖琴整張臉都是紅了起來。
顏歡還是第一次看到冷豔的肖琴,也有臉紅的時候。
鄧飛和有糖這對小冤家也來了,他們上個月結了婚,顏歡和薄景皓還去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一向玩心未泯的鄧飛,這次娶相愛三年的有糖,主要是因為有糖懷孕了。
不過邢娜不是跟陸宵一起來的,邢娜最先到達,顏歡就問她:“陸大哥呢,你沒跟他一起嗎?”
“沒有啊,他沒給我電話,我也不知道他要來。”邢娜把禮物放在桌麵上,扯下圍巾,然後坐到肖琴和有糖身邊,一下子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
薄景皓和簡言錫還有鄧飛站在落地窗前,端著酒杯,聊著生意經,商場,足球等話題。
顏歡走到薄景皓麵前,拉他走到一邊,低聲說:“陸大哥還沒來呢!大家都是到齊了,就差他一個呢!”
薄景皓看了看顏歡,然後拿出手機撥通陸宵的電話,他正在來的路上。
十分鍾後,陸宵來了,他剪短頭發了,整個人顯得消瘦,但依然帥氣。
人到齊了,大家上座,服務員上菜,倒酒,薄景皓舉起酒杯,對大家說道:“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就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幸福美滿,沒結婚的趕緊結婚,結婚的趕緊生仔,幹杯!”
“幹杯!”
“幹杯!”
“……”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大家舉杯飲掉,顏歡和有糖因有身孕不能喝酒,以水代酒。
“景皓,你跟顏歡是怎麼認識的啊?”吃飯的東西,簡言錫開口問薄景皓。
薄景皓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嘴角掛著一抹幸福的微笑,“我們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至於怎麼認識的,我就記不起來了,隻記得她那個時候傻呼呼的。”
此話一出,顏歡沒好氣地打了一下,說:“誰傻了,你才傻呢!你不記得,我可清清楚楚地記得那天,你的球砸到我的臉上,好幾天我的臉才消腫,人家還以為我遇到了什麼事呢,同學都是笑我豬頭。”
這事,她忘記深刻,也記得那天下午,他背著陽光,臉上掛著汗水,青春活力,年輕帥氣,她當時看得都是有一絲恍神。
“難怪那天顏歡回宿舍,半張臉都是紅腫,問她什麼,她也不說,然後自己跑去醫務院拿藥擦。”邢娜恍然想起道,“我後來又問她,她說是從樓上摔下來的……”
顏歡尷尬不已,薄景皓都有點不好意思,邢娜又說道:“這叫一球定情。你們不知道,薄總當年在我們學校,可是校草,帥得不行,好多女生追他,可他偏偏喜歡顏歡。”
顏歡瞪了一眼邢娜,連她也取笑,邢娜一臉笑容,不以為意。
薄景皓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她,大概是因為她傻吧!”
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癢,顏歡沒好氣地瞪視他,“薄景皓,你不損我會死啊!”
“我哪有損你!”薄景皓否認道。
大家看著他們兩人打情罵俏的,一陣唏噓,搞得顏歡都有點不好意思。
“幹嗎說我們啊,你們呢,陸宵你呢!這裏各個都有歸屬了,就差你了,還有邢娜,還不趕緊!”薄景皓把話題轉到陸宵和邢娜兩人身上。
剛才活躍的邢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那張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陸宵看了一眼邢娜,開口說道:“我已經交了女朋友!”
此話一出,大家驚訝地看向陸宵,紛紛問是誰,當然大家都希望是邢娜,不過答案似乎令大家有點小小的希望,因為對方不是邢娜,是某家醫院的一名護士。
顏歡有注意到邢娜,她臉色不太好看,但仍強忍歡笑,故作鎮定。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得很累,若是拿不起放不下的話,就像刀尖一樣折磨著自己。
離開香格裏拉的時候,顏歡問邢娜,“陸大哥和那個護士真得在交往?”
邢娜眼神閃爍,“他的事,我哪清楚啊!”
顏歡看著她,怕她不好受,也就沒再問,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鑽入車裏。
在車裏,透過車窗,她看到陸宵有意疏遠邢娜,邢娜也沒理他,自己搭計程車離去。
薄景皓上車,顏歡有點可惜地說道:“本來還想撮合陸大哥和邢娜的,沒有想到陸大哥交了其他的女朋友……”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些都是要看緣分的。”薄景皓啟動引擎,“哪裏像我們是天生一對,注定要在一起的。”
顏歡瞥了他一眼,“不管是天注意,還是什麼,我隻想好好地跟你過日子,看著我們的孩子出世,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