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則見被發現也不隱藏,索性站起來靠近華錦的床頭,雙手撐在華錦枕頭的兩側,把華錦困在自己的雙臂間,居高臨下的看著華錦:“我心裏隻想著一件壞事,不知道季太太允許不允許?”
華錦剛睡醒,整個人還有點懶洋洋的,聞言笑著:“季總,身殘誌堅的事就別做了,萬一再叫一回醫生,我都不好意思和人家解釋。”
季正則俯身親了親華錦的鼻尖,伸出食指在華錦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一臉寵溺的笑,“就你的嘴皮子厲害。”
“師妹,你的傷口是不是該看看了。”貝拉敲敲門,沒等華錦同意,大喇喇的推門走進來。
華錦一般不鎖門,阿瑞斯莊園森嚴的像堡壘,真有什麼事,也省了開門的時間。
貝拉她們都習慣在彼茨房間推門就進,現在還沒適應華錦已經是已婚人士,房間裏隨時可能多一個人。
結果她邊邊走進來,就看到床上的兩個人齊齊扭頭看著她。
貝拉立刻轉身就走,“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回來!”華錦推了一下季正則,季正則一臉遺憾的站起來,人模狗樣的對貝拉微笑。
貝拉打了個哆嗦,她敢肯定,剛才季正則肯定在心裏罵她了。
華錦坐起來,隨意的扒拉兩下頭發,下床單腿跳著到衣帽間去翻找。
季正則看著她忙活著從這邊跳到那邊,眼睛都跟著累,問她,“你找什麼呢?”
“權杖。”華錦頭也不抬的。
貝拉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你把權杖扔在衣帽間裏找不到了?”
“嘖。”華錦不滿意的橫了她一眼,“怎麼話呢,放衣帽間裏怎麼能叫扔呢,用詞不嚴謹。”
“我這已經夠嚴謹了,要是讓老師知道……”貝拉翻白眼。
“要是讓老師知道,老師會認為我太重視它了。”華錦在一個放飾品的抽屜裏找到了權杖,把它拿了出來,“老師原來直接把它放在門口,和雨傘立在一起。”
華錦毫不留情的打碎了貝拉的幻想。
從仲先生開始,他倆就沒重視過權杖,隻要不被別人偷走了就行,至於放哪,他們自己都找不到,還擔心被別人找到偷走嗎?
貝拉看樣子都要昏過去了。
“你剛才什麼,醫生來了?”華錦把權杖拿在手裏充當拐杖,問貝拉,“哪來的?”
貝拉立刻回答,“醫院,專家。”
華錦立刻嫌棄的擺手,“行了,等著吧,去吃飯,我都好幾沒吃一頓安生飯了。”
貝拉顯得很擔憂,“你別……”
季正則站在華錦身後,正好對著貝拉,他對貝拉無聲的搖搖頭,貝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還是閉嘴了。
華錦睡覺的時間不算長,她醒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華錦的身體裏似乎有一個生物鍾,該做什麼,她把時間掐的很準,比鬧鍾都好用。
華錦拿著權杖,自帶裝逼如風的特效,季正則故意落後了一步,和貝拉一起走。
貝拉輕聲問,“剛才為什麼不勸她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