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利那一槍是瞄準了打的,根本就沒山要害,你要讓她現在就去抽血化驗,她肯定是不願意的。”季正則回答道。
貝拉挑眉,“你知道她要看的是什麼?”
季正則微笑,“槍傷有什麼可看的,還是專家,華錦受的傷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們找過專家嗎?有時候自己包紮完就算了,連消炎藥都不怎麼吃吧。”
貝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有一個你這樣的愛人,我不是和他分手,就是把他滅口。”
季正則微笑不回應她。
晚餐吃的有點沉默,華錦不話,仲先生又不喜歡話,季正則更是一臉的高深莫測,貝拉和多琳兩個話癆差點沒被憋死,隻能用眼神交流。
貝拉非常想把剛才在華錦房間裏看到的事情和多琳,奈何兩個人坐在對麵,根本沒法悄悄話。
她正用眼神和多琳傳遞八卦,突然華錦那邊發出刺耳的“滋啦”聲。
所有人都向華錦看過去,華錦的餐刀在盤子裏重重的劃了一下,才發出這麼刺耳的聲音。
華錦神色如常,她放下刀叉,用餐巾布擦了擦嘴,從容不迫的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她拿起椅子旁邊的權杖,拄著權杖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回走。
仲先生放下刀叉,對同樣停下來的季正則:“醫生在二樓左手邊第三間房,你先去找醫生,再一起去看錦。”
季正則點點頭,站起來離開了。
“老師。”貝拉和多琳憂心忡忡的看著華錦離開的方向。
“沒事,你們師妹心裏有數。”仲先生的話聽著根本不像安慰。
他們都看出來了,華錦剛才不是所謂的吃飽了才離開的,她分明就是毒癮發作,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為了避免失態,才要離開的。
華錦回到自己的房間,再也維持不住從容的姿態,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上下牙齒都開始打顫,身上一層一層的冒冷汗。
她的身體並沒有感受到多少愉悅,但是眼前卻開始出現幻覺。
她看到謝利站在她麵前,對她笑著:“我你抵抗不了它,你還不信,你總是對自己太自信了。你的身體並不是完全聽話的。”
華錦倚著門板坐在地上,那條沒有受贍腿曲起來,不客氣的對謝利:“上次的那麼好聽,我想你,你才出現的,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信不得,我這次可沒想你,你瞎在我麵前晃什麼?”
“分明是你放不下我。”
“嘶。”華錦嫌棄的抽了一口冷氣,“我發現你死了之後倒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怎麼話呢,我惦記你我男人怎麼想,話之前好好想想,心裏有點數。”
她手臂裏的龍鱗已經滑出來,落在掌心,華錦控製著自己的身體,讓龍鱗在掌心裏轉了個圈,挑眉道:“還不趕緊走,等著我送你嗎?”
謝利非但沒走,反而上前一步,俯下身看著臉色有不正常紅暈的華錦,:“錦,你是不是心裏對我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