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著要娶他的女人,自從他來了她的世界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魏承胥唯一能確定的是,兩個人如今在同一個世界,可是那饒身份他卻是不能確定。
畢竟當時他聽到有人喊他王爺,而王爺的話鳳驚國卻是沒有的。
就單單是如今鳳驚國鳳帝最的女兒,也還不足一歲罷了,這年齡什麼的根本就對不上。
魏承胥唯一覺得遺憾的是,他來到官奴府的早,對外邊大部分的事情都一無所知。
每日裏聽別人議論過,可是那消息他又一時確定不了真假。
他來到他的世界,沒想到就這麼失去了緣分。
莫非他們兩個人都隻是彼此世界中的過客不成?
官奴府中的活多的讓他疲憊,再加上他的身體沒有養好,也沒有力氣,這倒成了他被打的原罪。
那封信自打被送出去後就宛若石沉大海,再沒有一點音訊。
魏承胥知道,如果太女殿下不翻案,他就隻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官奴府中,受人磋磨。
或許他在這裏連一輩子的時間都做不到,就如今他的身體體質,隻怕是突然死了都沒有人懷疑。
畢竟這官奴府累死的也不在少數。
幾個月的時間兩個就像是憑空的失去了聯係,有時魏承胥想起香芍藥都在懷疑她是不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場夢。
這個世界上又有沒有她的存在?
“少在那裏偷懶!今的飯又是不想吃了?”
官奴府的執事拿著鞭子上去就又打了魏承胥一下。
魏承胥踉蹌了步,嘴角也露出了一個苦笑。
想他曾經也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可是如今在這裏卻隻像是一個可憐蟲。
今日之辱他記下了,若他能從這官奴府出去,他日定然好好報答這官奴府中欺他之人。
他的手浸泡在冷水之中,已然是生了凍瘡,今年的冷的出奇。
手一次次的浸泡在冷水裏麵,那凍瘡又疼又癢,偏偏的他還不能去撓它,身邊有沒有藥,這可真是難受極聊。
一封來自蓬萊的書信送到了鳳驚國太女殿下的手中,由鳳驚國的太女殿下轉交給了鳳驚國的女帝。
彼時正值霜降時節,遠遠的還未到立冬的時候,這鳳驚國的帝京之中便已經下起了雪,就連那滿城的梅花都開了大半。
今年下雪倒是極早,早的都有些不正常。
鳳驚國的城外突然出現了一輛馬車,由三匹龍馬拉著,往城內走去,幾乎她們一出現,就有人稟報給了鳳驚國的女帝。
香芍藥穿一身霜色的衣服,走路間有華光瀲灩生姿。
她的身邊跟著她的四個隨從,除了那四個隨從外,她的身形隱在馬車中,容貌倒是無人可見。
馬車停在宮門口時,鳳帝專門的差人出來請她們進去,又準備步攆的來接她進宮。
香芍藥卻是連看一眼都不曾,腳尖輕點的向朝堂上躍身而去。
她這一經露麵,驚鴻一瞥,已驚豔了在場諸位,人人都隻道看到了仙人。
她們來的這般快,是鳳帝也沒有想到的事。
深淵之劍在她的身邊隱隱的顫抖著,他感覺到了,那是輕狂魔君的氣息。
香芍藥跟隨從四個人進去,看著上首的鳳帝,餘光則是在打量著鳳帝身側的太女殿下。
鳳驚國太女殿下,名為鳳輕狂,深淵魔君鳳輕狂重生後的身份。
若不是有香芍藥設下的禁錮,隻怕是深淵之劍早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