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這玉堂春一趟,這誰也沒有想到。
人家錢老板原本的打算通過這尚鶯搭上褚爺,可不料,最後這最大的功臣居然成了那一盆花。
句實在的,這花錢老板都不知道哪來的。
像那般成色的品種,若是見了,定然不會忘記,可關鍵就在於,這院子就這麼大,可是他從未見到過。
這可不就是奇了?
不過這花哪裏來的,似乎也不太重要,不是他這裏的,他反而更高興,這就好比那空手套白狼,一模一樣的道理。
香芍藥在那破瓦罐裏待的難受,這抱著那破瓦罐的人也難受。
這出了玉堂春的門,車子就在外邊等著。
褚爺坐在了後坐上,閉著眼也不知是睡了沒,跟著的陳伍抱著那破瓦罐坐到了前麵。
開車的也是褚爺的心腹,身份是底下的一個堂主,當初都是跟著褚爺一路拚殺過來的,當時他們都還,就這麼跟著褚爺坐上了如今這高位。
這出去了誰不都得敬他們一句,可這他們無論誰在外邊威風凜凜的,回了家裏,見到了褚爺,那還是得尊著。
“你這抱個破瓦罐幹嗎?”
開車的劉林江嫌棄的看了一眼陳伍,搖了搖頭。
這瓦罐破的,他沒坐上堂主的之前落魄的時候,都沒用過這麼破的瓦罐,今也算是見到了。
陳伍瞪了眼劉林江,從他穿著的西裝口袋裏揪出了手帕,擦著那破瓦罐上的汙漬。
“你聲點,是爺要的……回去給整個名貴的花盆給栽進去,爺看中的是這花兒……”
劉林江開著車,瞥了一眼,一時也看不出是個什麼品種。
不過想來,能入得了褚爺眼的,定然不是凡物。
香芍藥感受的到褚爺的氣息,這種近距離接觸後的熟悉感,讓她激動的險些落淚。
明明還沒有開花,可這車內就生出了香氣。
褚爺睜了眼,猛的向她看了過來。
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有什麼好看的,也不過就是一盆奇怪的花罷了。
將心頭的那點怪異去除,便又閉上了眼。
褚爺住的地方,亭台樓閣恢弘大氣極了,聽原先是一個王府,後來褚爺上了位,有人心甘情願的將這座宅子拱手相送。
大廳裏麵是中式的桌椅,卻也有著洋饒家具。
裏麵坐著滿滿的人,那是各個分堂的堂主過來開的會。
褚爺走在前邊,劉林江和陳伍就跟在後邊。
那些個原本坐著的堂主們,看到了褚爺紛紛起身抱拳,褚爺也隻是抬了抬手,坐了下去。
劉林江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而是站到了褚爺的身邊,而陳伍抱著花去了後邊換盆。
除了滿堂的堂主們,也就劉林江和陳伍不覺得緊張。
“爺,咱們容城確定了些和外邊軍閥暗中後勾結的商戶,您看……”
下麵一個堂主,抬眼打量著褚爺的臉色,卻看不出絲毫的變化來。
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分的清楚輕重的,這往了看,軍閥拉攏商戶尋求物資支持,往大了這是在阻礙南北一統,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如何站隊,可都是門技巧。
褚爺端著剛上來的茶抿了一口,慢條斯理的也不著急。
可是他不急,底下有的是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