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一場鬧劇即將來(2 / 2)

掌櫃僵硬的轉過頭來,看到笑眯眯地諸葛塵站在樓梯上,它沒敢回話,便想著溜之大吉。

諸葛塵也沒有太過為難它的意思,隻是繼續道:“我吩咐下去的每桌三壇酒,快點拿上來,別讓我等急了就好。”

一聽是這事,掌櫃如蒙大赦,步跑開的同時開口道:“您放心,那三壇酒就不要您的錢來,就當是我孝敬您的。”

開玩笑,每桌三壇酒才幾個錢,雖然夠它肉痛一陣子,可哪裏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可就真是什麼也帶不走的一場空了。

諸葛塵走到一樓,邪祟們自覺的讓出最中心的位置來。白衣坐了過去,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空酒壇,開口問道:“這麼一個適合喝酒的日子,大家怎麼這般克製?掌櫃的

了,盡管敞開了喝,一會每一桌都送上三壇酒,不要錢!”

有邪祟顯然已經微醺,得了這麼大的一個便宜仍舊不滿足,張開滿是酒氣的嘴便道:“要是三壇不夠呢?”

諸葛塵笑著道:“沒關係,算我頭上!”

邪祟爆發出滿堂喝彩,都在稱讚它們身邊這位白衣公子的氣度不凡,絕不在這等事上多多計較。喝酒對於那些大族公子哥還算錢,圖個開心就夠了。話題從這就轉到了黔公子的身上,樹倒獼猴散,在魔窟中也同樣如此。就連那幾個前幾日還鞍前馬後跟著黔公子的邪祟也憋了一肚子壞水,言語間盡是諷刺。

對於這等世態炎涼,諸葛塵早已習慣。他隻是悄悄將酒館裏的廉價酒水換成了從黔公子那裏順手牽羊拿來的,都倒在了自己碗中。他又不是那善財童子,給酒館中的邪祟花錢買酒就算了,萬萬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有膽子的大的邪祟湊到諸葛塵的身邊,借著敬酒的機會開口問道:“公子,既然黔公子都死了,您就與我們句實話。它是不是您殺的啊?”

諸葛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邪祟一頭霧水。

諸葛塵大笑著解釋道:“黔公子它是我殺的沒錯,不過卻不是我想殺它,而是它先對我起的殺心。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誤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邪祟們恍然大悟,剛在其中一名的提一下共同舉杯,準備吹捧一番諸葛塵的時候。隻聽見遠處的荒漠深處傳來一聲巨響,連滾滾黃沙也是退散開來,逐漸顯露出裏麵的兩個影子。

……

在送走王大雪之後,道袍邪祟的日子可以算得上十分無趣。沒了那麼個敢敢做的開心果,它就好像少了點什麼一樣。以前自己孤身待在城主府的時候也沒感覺什麼,哪怕春去秋來日複一日的修行,也不覺得任何枯燥,可如今就是難以靜下心來。

不過好在過上一段時間還會有那諸葛子前來,這才讓它覺得有了點盼頭。對於諸葛子,道袍邪祟實在是豔羨對方的資與那份別人學也學不到的寫意風流。不過也好,自己活了這麼大才交到的能夠生死與共的異族友人越出色,它越是開心。更何況他們著一人一邪祟還有筆買賣,就更好了。

反正自己如今的境界想要更進一步躋身臻道,苦修已經沒有半分作用,它便想著出城散心。

可沒想到這才一出芸城,便察覺到了有邪祟帶著殺氣北上途徑芸城。身為芸城城主,這種事情它不能不過問,不然任由修行人沒日沒夜的從自己的頭頂掠過,成何體統?

它這樣想著,直上雲端,攔下那名邪祟,這才發現竟然會是自己的一個後輩。隻是兩人關係很遠,很亂,算得上是一個遠房

表親後輩。換一句通俗的話來講,它們兩族,世代交好。隻不過自己的家族蒸蒸日上,而對方的就是在走下坡路了。

道袍邪祟皺起眉頭,開口道:“你這麼匆忙是要去做什麼?不知道芸城之上,不許修行人飛掠而過嗎?”

那名邪祟一看是自己的一位長輩,便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族中的一個後輩被殺了,祖堂裏的續命燈火都已斷絕。事發突然,忘了這一點,還請您莫要怪罪。”

道袍邪祟一聽,笑著道:“那確實有情可原。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同你一起去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那名邪祟不敢拒絕,隻是在前帶路,向著荒漠酒館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