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和奶都在氣頭上,壓根沒空搭理他,宋如清在旁邊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索性離了家,去了祠堂。
宋挽歌幾人離開後,宋如娟本想跟著回去,可那頭豬盡職盡責地要讓她吐血,瞅見她要踏出祠堂,立刻橫著眼睛瞪著她,別提有多嚇人了。
這年頭就連人都玩忽職守,你一頭豬這麼盡職盡責幹什麼?
她雖然跪著,可眼睛一直往外飄,心裏急啊。
一會兒想到那野人竟能拿出百年野參,覺得這事兒荒唐,準是那野人偷來的。
一會兒想到父母那愚蠢的模樣,明知道這野豬賊厲害,竟還和這野豬剛?
一會兒又想到宋挽歌那深寒的眼眸,冷冽的目光,忍不住打著哆嗦。
忽然,視線中出現了宋如清的身影,她像是瞧見了救星似的。
“哥!”
剛要站起來,就聽那野豬鼻孔裏出了幾個粗氣,嚇得又跪了回去。
宋如清走到祠堂前,瞥了那野豬一眼,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饒了幾步路,貼著門框進了祠堂。
宋如娟:“……”
哥,你要不要這麼慫?
“究竟是怎麼回事?”宋如清進了祠堂,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便問。
她也是一頭霧水好嗎?
想想那個賤丫頭,尋了一個野人,竟然都能拿出一顆百年人參,就氣悶!
一時間有些火大:“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嗎?”
宋如娟以為宋如清問的是今晨的事。
“你連自己為什麼跪在這裏,都不知道嗎?”饒是宋如清脾氣不錯,也被這接二連三的事兒弄得上了火。
宋如娟瞬間不說話了。
宋如清微眯起眼睛:“說。”
他奶一向偏袒他們大房,若非真的惹出了大事,被宋挽歌那丫頭抓了把柄,她奶絕對不會罰跪,她更加不會如此老實地跪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