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抱臂站在後院門口，聽著夥計們議論喜福樓的事兒，嘴角勾著笑。
衛遠踏進鋪子，瞧見站在那裏的人，抬腳走了過去。
“東家，你早就有了打算？”
“打算？什麼打算？”
“菜譜。”衛遠吐出兩字。
宋挽歌也沒否認：“不過是臨時起意。”
“東家生了一副巧舌，竟然光憑一張嘴，就能嚐出那些禦膳是怎麼做的。”
虧得那日，他還覺得，她瘋了，竟然點了那麼多菜，原來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誰告訴你，那菜譜是真的？”
衛遠愣了一下。
“半真半假懂不懂？”
“……東家，那些酒樓的掌櫃子又不是傻子，你莫要誑我了。”
“他們自然不傻，且一個個都精明著呢。那些菜譜雖然不全真，可也差不到哪裏去，且不少菜譜，我都改良過，保證比喜福樓的禦膳還好吃。隻要好吃，賣的好，至於是不是真的禦膳，那些掌櫃子其實並不會那麼在意。”
衛遠此刻才隱隱察覺到麵前的女子究竟有多精明。
他忽然想知道一件事。
“東家，那些菜譜，你多少錢一份賣出去的。”
“衛遠。”
衛遠抬眸看著宋挽歌。
“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緩了會兒，他又道：“東家，你將這些告訴我，就不怕我去報官嗎？”
“去吧，反正我剛才的那些話都是胡扯的。”
衛遠的嘴角直抽。
他還想說什麼，就聽前鋪傳來一陣動靜，轉頭看去時，就見幾個捕快走了過來，他識趣地退了出去。
擦肩而過的瞬間，周元看了一眼衛遠，隻覺得這男人身上的氣勢不一般。
“今日裏吹的什麼風，竟然將周不快給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