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後,柳意生聽到下人的回話,氣的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她一個賣菜的,也敢跟我這麼說話?他知道我是誰嗎?”
“東家,您消消氣,容寶齋的東家,不過就是個無知婦人,咱們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眼下最緊要的,是想辦法讓容寶齋給喜福樓供菜,挽救咱們喜福樓的生意才成。”柳泉在一邊安撫著。
“娘的,縣衙那群廢物,到現在都查不出是誰幹的,若是查出來,看我不將那人碎屍萬段!”柳意生叫嚷了幾句,平靜了些心緒:“那婆娘不願見我,你有何主意?”
“東家,在我看來,這不過是那婦人使得一個把戲。”
“何意?”柳意生斜眼看他。
“但凡做生意的,不就想多掙兩個錢嗎?您想想,這兩日,咱們樓裏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的,如今咱們又主動找上她,她估摸著是猜出了咱想用容寶齋的菜,可不就想端著態度,提高點價格嗎?”
“說的有道理。既然那個娘們想要麵子,那我就給足她麵子,待我身體大好之後,我親自過去一趟,就不信送上門的錢,她不賺!”
可惜的是,這送上門來的錢,宋挽歌還真的不想賺。
柳意生思前想後,覺得喜福樓的事兒不能再拖,轉日裏,就拖著病體,去了容寶齋,結果——
“抱歉,咱們東家不在鋪子,她並不時常來這邊。”
柳意生壓下心底的怒火,耐著性子問:“眼下你們東家在何處?”
“東家說,今日裏,她相公休息,要陪著她相公去釣魚。”
柳意生聽到這話,當下就要發火,被柳泉及時攔住:“既然如此,咱們明日再過來。”
見柳意生和柳泉離開後,那夥計迅速去了後院,將情況告訴了宋挽歌。
宋挽歌擺擺手,那夥計離開後,衛遠問:“東家真的不見?”
宋挽歌白了他一眼:“我見什麼?難不成我門口那條規矩是白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