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周氏驚呼,撲到周四妹的跟前扶住她,見她暈了過去,心裏是又氣又急。
她扭頭,惡狠狠地瞪著眾人:“你們二房別欺人太甚!你們趁著如娟出事,去趙家要封口費,拒不承認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害我四妹?”
“大伯娘,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進來就汙蔑我,還說我相公是妖,這是哪般的道理?”
周氏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冷峻男兒,又看了看一臉凶狠的木塵子。
她也不知道她不在秀和村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不過——
“就算他真的是人,可你拿趙家封口費這事兒,卻是真的!”周氏篤定。
宋挽歌揚眉:“大伯娘憑什麼這麼說?”
“那趙家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嗎?你們那日從趙家出來後,可是安然無恙!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足以證明一切?”宋挽歌的眸光一冷:“那我就告訴你什麼叫做足以證明一切!”
隻聽啪啪兩聲。
不過眨眼的功夫,再去看周氏時,就見周氏的臉上,兩道鮮紅的巴掌印。
周氏怔怔地愣在哪裏,她甚至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動的,就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有些事兒,大伯娘恐怕忘了,我剛才就幫你回憶回憶。大伯娘記起了嗎?”
周氏麵露驚恐。
“若是還沒記起——”
“記起了記起了。”周氏叫嚷著,扶著周四妹就匆忙離開二房。
“你這大伯娘真是沒腦子,旁人三言兩語,她就相信,我看她遲早要毀在周家那群人的手裏。”孫晴抱怨著,並沒有覺得剛才的事情有什麼不妥。
宋文遠卻盯著宋挽歌,眼底露出深思,“挽歌丫頭,你跟我來一趟。”
宋挽歌的身體一僵,心道,她爹一定瞧出什麼來了。
明知道她爹會問什麼,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她爹進屋。
果然——
“你哪裏來的這麼好的身手?”
就算他再糊塗,也能看出來,剛才那兩下,不是尋常人能做出來的!
他這個女兒,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
甚至——
有時候,他都覺得,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他女兒!
“爹,這些都是相公教我的,相公說,我是個柔弱的姑娘家,得學些防身的本事才行,所以沒事的時候,就逼著我學那些招式什麼的,我都說不上來,不過,還挺管用。”
“真的?”
“真的,我騙爹幹啥?再說了,要不是相公教我的,我能會嗎?”
“嗯,你先在屋裏坐會兒。”
宋文遠說著,走了出去。
宋挽歌暗道糟糕。
心道,她爹八成是去問他相公去了。
屋外,宋文遠裝作無意地走到容焱身邊,出其不意:“容小子,挽歌那丫頭這麼厲害,你不覺得奇怪嗎?”
“爹,媳婦厲害不奇怪,那些本就是我讓她學的,她越厲害,我越高興,這樣就沒人能欺負得了她了!”
“說的不錯。”宋文遠一笑。
他真是糊塗了,怎麼懷疑上自己的女兒了呢?
周氏扶著周四妹剛到老宅門口,就撞上了一臉陰沉的李氏:“你們剛才去了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