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有些生無可戀地坐在旁邊,耳邊是楚堯嘰嘰喳喳的聲音,她瞅著吳越,用意念操控著十八般酷刑,折磨著他。
吳越隻覺背後冷颼颼的。
他原先還想等著容焱回來後,詢問他一些事情,眼下——
“小侄女,我忽然想到,縣衙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先回去了。”臨走前,看了一眼楚堯:“公子你——”
不等他將話說完,楚堯很自覺地擺手道:“吳縣令,你回去吧,小爺很自來熟,不用你招呼,今晚小爺就不回去了,小爺打算在姐姐家住下!”
宋挽歌臉色陰沉的可怕!
要在她家住下,問過她沒有?
喂,楚大公子,你有沒有一點身為客人的自覺?
宋挽歌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拎著楚堯的衣領,跟拎小雞似的,將他扔了出去。
楚堯:“……”
吳越投去同情的目光。
楚堯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看啥?這是姐姐對我的另類寵愛!”
吳越:“……”
楚堯扔給吳越一個傲嬌的眼神,打算繼續去找他姐姐玩耍。
剛要靠過去,就見一個少年拿了一個牌子,掛在了鋪子門前:狗能進,楚堯不能進。
楚堯:“……”
吳越一個沒忍住,噴笑而出。
楚堯扭頭斜眼看他。
你好歹也是一縣之長,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楚堯不服氣,想要闖進去,就被那少年攔了下來。
“憑什麼不讓我進?”楚堯氣憤地道。
白謹言示意他看那個牌子。
“我不叫楚堯,我叫楚豆豆!”楚堯理直氣壯地道,隻是臉頰卻有些泛紅。
白謹言:“……”
吳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想想知府那麼英明神武的人,怎就養出了這樣的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