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琅自覺自己不僅是院霸,更該是舍霸。
對於學院都不通知一聲,就將人安排進來,他很是不滿。
尤其是——
那男人的眼神。
清冽。
幽沉。
未起任何波瀾?
見到他孟平琅,竟然還如此平靜?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孟平琅心底生出了地盤被入侵的危機感。
“一個大個頭,一個小蘿卜頭?聽說,你們倆是靠著關係進來的,真的嗎?”孟平琅戲謔地道。
容焱並未理會他的話,眼睛盯著他腳踩的地方。
那是他的床鋪。
雖然晚上不睡在這裏,可那也是他的!
眼底的眸光越發幽沉。
宋挽鈺有些不安。
他雖然不若姐夫本事,可也能察覺到,這四人都是不好相與的。
“孟平琅,人家好歹也是我們的舍友,你別這樣嚇唬他們,免得將我們的新舍友給嚇跑了。我們都好幾年沒有來新舍友了!”說話的少年,長了一張娃娃臉,嘴巴一張一合間,兩邊的酒窩深陷,很是可愛。
他就是餘年。
餘年起身,朝著兩人走去,對於新舍友,他是歡迎的,他想將兩位新舍友請進學舍,卻不曾想——
腳不小心到了桌腿,整個人朝著門口撲去,眼瞧著就要倒在宋挽鈺的身上,宋挽鈺瞪大了眼——
旁邊伸過一隻手,將他扯了過去。
下一刻。
餘年摔了一個狗啃屎。
餘年:“……”
“呸呸呸!”他吐掉嘴裏的灰,怔怔地看著地麵,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不會啊?
他明明算好了的,他們躲不開,會給他當墊背的啊?
怎麼會這樣?
他轉頭,瞥了身側的人一眼,眼底的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