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哲命人將鹿鳴抬回去。
宋挽歌見好就收,也沒再為難他。
不管怎樣,鹿鳴日後在院學的名聲算是毀了。
譚毅遲遲沒走,他猶豫了片刻,朝前走了兩步,看著宋挽歌道:“姑娘,我是不是見過你?”
宋挽歌心下一咯噔。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他也重生了?
不對,他若是重生,定然不會這麼說!
容焱皺眉,微微挪了一步,擋住了譚毅的視線。
女子慵懶的聲音從男兒身後傳來:“時下學子搭訕的方式都這麼老土嗎?還有沒看我都成親了嗎?”
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譚毅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後,漲紅了臉。
“抱歉。”
他轉身離開,身形頗有幾分狼狽。
嘭的一聲。
孟平琅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房門合上。
屋內。
容焱將她圈進懷中,逼到牆邊:“媳婦,不與我說說?”
“說什麼?”宋挽歌不鹹不淡的問。
“說說你和那小子的事兒~”
“不認識。”
之所以這麼說,不是隱瞞,是壓根不在意。
今生今世,在她宋挽歌的生命裏,隻有一個叫做容焱的人,沒有什麼譚毅。
良久,無話。
兩人也沒動,維持著那個姿勢。
容焱審視著他,幽沉的眼眸,仿佛透過她如墨的眼瞳,看到她的內心。
“相公,你還要看多久?”
話音剛落,俊臉靠近……
屋外,四人百無聊賴地站著。
“餘年,你說這兩人在屋裏幹什麼?怎麼到現在都不出來?”
“沒有娶媳婦的你不會懂。”餘年憐憫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