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端詳著她:“你就是為了這個,專程跑來一趟?”
宋如娟禁不住紅了臉。
很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放心吧,先前她沒在我手裏落得好處,往後也不會。”
“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你肚子裏那個。”宋如娟的眸光暗了幾分:“我失去過,曉得那股子難受勁,反正你小心點總沒錯。”
“嗯,我會小心。”
一時無話。
以前兩人見麵的時候,總是吵鬧,一時間宋如娟也不知道該如何與她好好相處。
“話我已經帶到,府裏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宋如娟起身離開,宋挽歌沒攔著,她即將踏出後院的時候,她道了一句:“堂姐,你不張牙舞爪的時候,其實是個不錯的女人。”
宋如娟扭頭,瞪了她一眼,踏出後院。
宋挽歌溜達到書桌前,處理容寶齋的事情……
院學。
譚毅給鹿鳴上藥,盯著那腫脹的臉頰,眉頭緊皺。
他說,他身上的傷,是那女人打的。
這話,他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可兩人自小相識,他知道,那個時候鹿鳴沒有說謊。
真的很難想象,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竟然能將鹿鳴打成這樣!
身懷六甲?
不知怎的,想到這個詞,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像是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旁人掠奪了一樣。
他坐在床邊發呆。
一聲輕吟,鹿鳴醒了過來。
“譚毅?”
“你醒了,感覺還有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