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踏進屋內,瞧著空蕩蕩的房間,擰起了眉。
“嫂子不是說在這裏等咱們嗎?人呢?”孟平琅朝屋內看了兩眼,並沒有瞧見熟悉的身影,等到他再要仔細看去時,腦袋被人按了回去,腰間被人推了一把。
下一刻,孟平琅就退出了屋子。
嘭的一聲,房門在眼前合上,孟平琅盯著緊閉的房門,有些臉黑,他眼下很想衝進去,將某個人痛扁一頓。
屋內,容焱裝作若無其事地朝著裏麵走去,身後猛然出現一人,跳到了他的背上,嬉笑聲傳來,他伸手一撈,原本還在背上的人,下一瞬落入了他的懷裏。
宋挽歌撇撇嘴,“你耍無賴。”
容焱的眼睛一轉,“要不媳婦再跳一次,我假裝不知道?”
宋挽歌:“……”
哪裏有這樣的?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將我放下來。”
“不放。”
好些日子沒見麵了,他想的緊,眼下就想這麼抱著她,幹什麼事兒都不放手。
容焱微微眯起眼睛想著。
“不害臊。”宋挽歌別過臉去,覺得臉頰熱熱的,眼睛落在門處:“你就這麼將孟平琅關在外麵?”
“那要不將他請進來?”話落,他又補充一句:“我怕他自己不想進來。”
宋挽歌懂了他話裏的意思,越發覺得臊的慌:“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沒臉沒皮了!”
“還有更沒臉沒皮的!”
容焱將宋挽歌按進懷裏,低下了頭。
........
懷裏傳來女子的悶笑,小手在他胸前撓啊撓,撩撥著他的神經。
容焱抓住她的手,嗔怒:“故意的?”
聲音裏含著幾分意味不明。
宋挽歌眨眨眼:“你說什麼呢?不懂。”
“不懂?”
下一刻,她就被他打橫抱起來,她驚呼一聲,拍打著他結實的臂膀。
“你快放我下來,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呢?”
“不懂?”
“懂懂懂!”宋挽歌漲紅了臉。
容焱笑著將她放下:“等辦完事兒再收拾你!”
容焱轉身刹那,宋挽歌對著他做了一個嘴臉,心道,我還怕你收拾不成。
卻不曾想,他猛然回頭,宋挽歌的動作來不及收——
“那什麼,這西北的蚊子還真是毒辣,我這兩日被咬的臉都難受了。”
“媳婦。”
“嗯?”
“眼下外麵還在下雪。”
哪裏來的蚊子?
“啊!西北的蚊子果然厲害,如此耐寒!”宋挽歌硬著頭皮道。
“嗯,確實耐寒,還很調皮!”容焱盯著宋挽歌。
宋挽歌:“……”
你才是蚊子,你們全家都是蚊子!
容焱朝著門前走去,開門前,回頭道了一句:“媳婦,我全家裏也有你。”
宋挽歌:“……”
……